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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她浅浅笑着。
“……”韩希朗心里很酸，可是不敢说什么。他现在对宁黛来说，还不是那么理直气壮。
宁黛收回视线，往前走了一段，又回头。然而这一次，厉江城已经不在了……人来人往的人群里，哪里还有他微笑的样子？
“哎……”宁黛挣脱他的手，叹道，“我自己会走。”
韩希朗胸腔里的酸涩已经全部满出来，掩盖不住了，“宁黛，不让我碰吗？我们明明已经……”
“那是我喝了酒。”宁黛直言道，迎着他的目光，不再躲闪，“如果我是清醒的，我没有办法和你那么亲近……希朗，我对自己没有信心。”
“宁黛啊！”韩希朗急了。
“听我说完。”宁黛及时制止他，“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想说你不介意……可是，希朗，这件事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不管你的态度是什么，都改变不了我不干净的事实！”
她顿了顿，眼睛里有一点红。
“我过不去心里的砍，没法堂而皇之的面对你……”
“为什么？”韩希朗蹙眉问到，“你没有对不起我！这不是你的错！”
“你不是女人，你不会理解！”宁黛眼泪噙在眼眶里，要掉不掉、看着越发惹人怜惜。
韩希朗忍不住，张开双臂将她抱住，“那你要我怎么样？要我怎么做？我没有守护好你！我很后悔……我自责想杀了自己！可是，有用吗？你不要这样惩罚我！换别的方式行吗？”
“呜呜……”
趴在韩希朗肩头，宁黛终于哭出声来。
“大宝哥哥，我也后悔……为什么总是做不好事情，为什么那么没有用！”
“不是你的错。”韩希朗低头，亲吻着她的头发。“宁黛，不要难为自己……”
“大宝哥哥。”宁黛嘤嘤哭着，“我现在……真的做不到，我没有办法在你面前坦然……”
“好！”韩希朗点点头，不打算勉强她，“时间会冲淡一切，我可以等！二十年了，我都等得了……你慢慢来，无论多久，我等你走出来——但是，不要躲着我，我必须看着你，我不能再让你受伤了……”
“大宝哥哥……”
……
不远处，厉倩楠站在厉江城身后，冷声嘲讽，“早知道你这样，我费什么心血啊？”
“……”厉江城回头看着她，“你什么意思？”
“哼！”厉倩楠冷笑，“你真是没有用！永远只敢这么在后面偷偷看着，她知道你把心都掏给她了吗？白费了我一番心血！到头来，我变成了这样，你也一无所获！”
“你到底什么意思？”
厉江城蹙眉，总觉得她话里有话。
厉倩楠摇摇头，转身走了，还叹着气，“哎……”
厉江城想要追上去，可是人群太拥挤，很快就不见了厉倩楠的影子。
“唔……”
此时，厉倩楠已经被捂住了嘴巴，强行拖走。“你们……什么人？”
她吃力的、断断续续的吐出这几个字。
“别问了！你只要知道，你永远看不到外面的世界了！”
厉倩楠浑身一震，想起韩希朗的话，她知道这一次她是真的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