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有好感,仿佛成了很要好的朋友。
蓦地,她眼帘微颤。
朋友?
朋友……
马车停下了,小崩子打开车门,谷雨将幽梦扶下车,温柔地笑道:“总算是回来了,还是咱们府上待着舒服。”
幽梦淡淡一笑,清雅得不食人间烟火:“谷雨,我们去行宫多久了?”
谷雨想了想:“七月初走的,这会中秋还没到,也就一个月吧。”
“也没有很久啊。”幽梦轻声自语,神色有些恍惚,“可我怎么觉得,我们好像去了很长一段日子……”
“那是因为主子你心有牵挂。”谷雨话里有话,余光掠进一抹白影,她抬头望去,小声提醒幽梦,“主子你看,谁来了?”
幽梦回神,视线缓缓抬起,沿着白堤蔓延过去,天边晚云渐收,淡天琉璃,俊秀清雅的男人站在桥中央,白衣胜雪,不染纤尘。
他真像昆仑山里洁白的雪莲,而他清冷的眸子,便是天山之巅神圣的池水,令人心驰神往,为之沉溺。
她微微窒息,不禁动容:“苏郎……”
含情脉脉,软语呢喃。
苏稚谪仙似地站在那,雪白的衣服溶进光里,微微有些炫目,他眼里依稀带着笑意,被日光一濯,很轻,很淡:“公主,你终于回来了。”
幽梦缓步走到他身前,他没有动,长发墨黑,衬托出他发髻下白净的面容和脖颈,犹如珍珠般泛着诗意的光泽。
她不是没见过美男子,也不是第一天认识他,可此刻就像是着了魔,竟和第一次见他一样看成了痴,那个男人走进视野的那一瞬,这世间所有的风景,一下子都被那个男人给夺了去。
她情难自禁,主动伸展双臂,柔情款款地靠上他胸怀,温顺得像个孩子:“苏郎,你特地来迎接我啊?”
苏稚手伸上来,拢在她背上,清郁的眸微垂:“怎么一个月不见,公主清减了好多?”
都是为了采鱼骨昙花,弄伤了身子,不过她不想他担心,就不告诉他,而是收紧双臂,在他胸口甜美撒娇:“我离开这么久,苏郎想不想我?”
他身上幽淡的香似有若无,她沉醉地闭上眼等他回答,可却等来半天的安静。
她渐渐收了笑,睁开眼从他胸口起开,疑惑地仰望他:“说啊,你想不想我?想不想嘛……”
苏稚定定望着她,还是一言不发,令人看不透情绪。
他可是等着要和她算账呢。
见他如此不配合,幽梦也没了兴致,闷闷撇嘴:“不想算了。”
然后作气地绕开他,刚迈出两步,又被他出手拉了回来,她不经意靠在了石桥扶栏上,而他的手托住她的后腰,才没让她不注意撞疼自己。
幽梦眨着眼看他,好无辜的样子。
“想不想,我不喜欢用说的。”他目光清冷,凝定住她双眸,缓缓向她逼近,“我喜欢用行动来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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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渊总托我给你们带句话:你们这些变了心喜欢柿子的女人啊,有本事别回来喜欢我,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