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榭那晚的教训又忘了?”
禁锢她的那只手伸上来,捏住她的下巴,诱使她的脸往侧边转,而他吐息温热,头搭在她的肩膀上问她:“还想从我手中逃走么?”
她趁机在他脸上“吧唧”一口,满脸羞涩地笑道:“只要你不像那晚……那么吓人,我就听话。”
他显然很吃她这套,收起了几分强势,将她扶回去躺好,撑着脸在旁欣赏她。
“听话就得有听话的样子。”
她迟疑的目光表示不解,他视线落了下来,停在她最外面那件系好扣子的秋衫上。
………………
不料她突然尖叫:“哎呀疼!……”
方才他袭来,她扭脖子没注意,弄疼了另外一边的伤口。
夜渊停下,将她脸转了个方向,看到她脖子上贴的药膏,因为小,之前又藏在秋衫领子里,他便不曾留意到。
“怎么弄伤了?”
“今日在大殿上,敏妃急了挟持我。”她有意咬咬嘴唇,想惹他更多怜爱,“我被她的簪子划伤了。”
因为刚才的失误,伤口像是又开裂了,药膏上隐隐渗着血色,他果真心疼起来。
“我一不在你身边,你就要受伤。”他有几分无奈地起身,下了榻去,边走边道,“上回避暑被扎得一身伤回来,这次又划伤了脖子。”
他的语气一点都不像责备,可她还是不高兴了:“这也不是我愿意的呀,谁让我不会武功呢?”
他站在柜子那取药箱,忽然敏感地回眸,不冷不热地问:“那这回又是哪个会武功的救你的?”
“……”
听出他在试探了,她急忙闭上嘴,不敢提其他男人的名字。
他捧着药箱过来,脸色冷淡了不少:“你不说我也知道。”
她卖乖地等他靠近,亲昵地朝他嘴唇轻轻一吻。
“醋罐子。”
他端得高贵冷艳,如同什么都没发生似的,探首要去给她换药,然后阴阳怪气:“这药膏看起来好别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