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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记者们都疑惑的看向林锋。
“刚才林锋说的什么语言？我没听清。”
“我也没听清，好像是印度语吧！”
“我怎么听着像曹尼玛，难道我听错了？”
“绝对不可能是曹尼玛，是的话我食屎……”
这么重口味，记者大呼受不鸟。
弗兰克也不明所以，他转头看向满脸菜绿色的卢建南，问道：“他说了什么？”
“不知道！”
卢建南的脑袋摇成拨浪鼓，死活说自己不知道。其实，林锋的话他听着清清楚楚，绝对是曹尼玛没错，这三个字他认识。
弗兰克的脸顿时一冷，淡淡的威压铺散开来：“快说，要不你会被炒鱿鱼。”
对于这个无能的亚洲区副总裁，弗兰克从没放在眼里，确切的说，他从没把华国人放在眼里，他是一个种族主义者。
华国猪，华国猪，果然，华国人一个个都蠢得不行，智商堪忧。
“弗兰克先生，我——”卢建南脸色狂变。
“go-away，我亲自问。”
弗兰克转过头，打算询问林锋刚才说了什么。
不过，此时的林锋已经走到讲桌前，他清了清嗓子，对着麦克风道：“弗兰克，我曹尼玛，你们公司领导层的脑子里装的全是黄黄的狗屎，劳资迟早踢爆你们的高玩，哔……”
……
……
安静！
死一般的寂静！
就连喇叭的嗤嗤声都消失不见了。
会场内变得鸦雀无声。
记者们的大脑已经失去指挥自己行动的能力，像木头一样站在那里一动不敢动，愣着大眼睛发呆地看着台上的林锋。
一旁的叶彩霞也目瞪口呆，精神处于半痴半呆状态之中。
在场的其他人，只感觉头顶上像炸了个响雷，两只耳朵轰轰作响。
林锋在骂小苹果？
而且还是污言秽语！
以妈为中心，以亲戚为半径，以爸为支点，以命根子为武器，yy为主技能，360度全方位辐射，擦翻整个族谱！
这不是在做梦？
不远处，安佑神满脸震惊之色，身体都僵直了，42亿元的订单没了，被这几百字给抹杀了，再没有挽回的余地。
“不会是……”接着，安佑神想到了什么，脸上浮现一抹骇然，他和林锋一样是聪明人，而林锋这番话，让他想到一种可能，林锋可能在利用怒骂小苹果，来解决国内的“天价门”。
“神特么的想法！”
安佑神的钦佩之情顿时如滔滔江水……
一切解释都弱爆了，只有这种方式才能达到惊天的逆转。
安佑神眼睛不由看向手腕上的手表，苦笑起来，这哪是收买人心，明明就是林锋不想要了，随便丢给他的，安佑神高估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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