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半晌，周成看向康云，问。
“康云，说说经过吧。”
康云点点头。
“周总，是这样的，早上从办公室出来后，我就让爷爷发动家里的力量，帮忙在上京找线索，程野出事的地方，原本是扒手们交换消息的地方，尸体被发现后第一时间就告诉了我们，我问过了，法医说是自杀，服用了过量的氯化钾。”
“在他身上，有没有找到过其他物品？”
“没有，全身干净的只有一身衣服。”
王刚一愣，立马反应过来反驳道。
“这就不对了，谁自杀会这么干净，身上好歹也要装点钱，还有钥匙、手机之类的，他大老远啥都不带，跑这么远自杀，你信啊？”
吴老九也点点头。
“很显然，这是幕后的人想给我们制造一个程野自杀的假象，加上之前程野失踪，游戏出问题，我们再看到程野自杀，很容易就会怀疑是程野畏罪自杀，或者内心愧疚，导致自杀。可对方显然做的太干净了，怕我们找到线索，拿走了程野所有东西，恰恰这样，反倒是给我们留下了线索。”
“是啊，只是不知道程欣怎么样了，现在看来，很可能是幕后的先绑架了程欣，然后威胁程野，程野就他妹妹一个亲人，自然会不惜一切代价。他的死，很可能是和对方谈崩了，或者说是他妹妹也遇害了。”
“嗯，也有可能是幕后的人骗了他，或者说觉得他没有利用价值了，直接杀人灭口了！”
“采星，想什么呢？”
周成见采星在旁边陷入了沉思，小声问道，采星一个激灵，连忙摇头，随口小声说出了自己所想的事情。
“周总，我觉得有件事比较奇怪，那就是对方是怎么和程野联系的？我之前查过程野的所有联系方式，这几天除了我们七里村的电话呼入之外，并没有其他电话，尤其是他失踪的时候，当时刚好是他值夜班，我查过监控，也没发现他拨打电话之类的。那么，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妹妹被人绑架了，怎么按照幕后人的要求，来到上京的呢？”
周成一时间也想不明白，跟着陷入了沉思，而吴老九不懂电脑，问的问题则是相对简单，却更加透彻。
“采星，我问问啊，如果你和另一个电脑高手，避开手机、语音等正常的交流方式，用电脑一些特殊途径可以直接交流吗？”
采星点点头。
“当然，这是我们这行最简单的，每个人都有自己擅长的交流方式，也有一些安全性能好的讨论聚集地，可程野去的地方我都知道，也都查过，根本没有啊。”
周成却是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脱口问道。
“如果程野用的是你们扑克牌组织的内部联系方式呢？你能查到吗？”
采星一惊。
“扑克牌？你是说程野也是扑克牌的？”
周成说完连自己也震惊了，随后突然想到了当年和吸血鬼在网上竞拍比赛的事情，当时就有人暗中给自己送了张纸条，暴露了吸血鬼的底牌是清洁纸，自己才赢了比赛，再后来又是清洁仓，又给自己送过一次消息。
如果此人是程野的话，那一切都说的通了，刚好在这时，采星似乎也反应过来了，吃惊的叫道。
“他是K，他是老K，怪不得，怪不得他以前老是和我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怪不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