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止不能做伴郎的事情,是今天早上他才知道的,因为龙景城让人把他的伴郎服给剪坏了。
看着那坏了的伴郎服,凤止眼睛里几乎是要喷出火来:“你搞什么?有毛病吗?我做个伴郎招你惹你了?你要……”
龙景城:“……”
事情都没问清楚,就开始兴师问罪,真是很凤止。
心想着,龙景城清了清嗓子:“你冷静一点,听我说。”
“我没法冷静,你是不是兄弟,你做出这样的事情,你算哪门子的兄弟?”
龙景城吁了一口气,不管凤止愿意不愿意听他说,他都径自道:“今天根本不是时御寒和慕倾城的婚礼,你别闹了。”
凤止:“……”
额,不是时御寒和慕倾城的婚礼?
那是谁的?
喜帖上不是写着是他们的婚礼吗?
皱了皱眉,凤止看着龙景城的眼神愈发冷凌了:“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
龙景城知道瞒不住,也没打算瞒着了。
他点点头,随即开口一字一句清晰不已的将所有的一切都说给了凤止。凤止听完好一阵,耳畔都回荡着于真爱拜托龙景城不让他去做伴郎的话。
为什么啊?
于真爱为什么要这么抗拒他做伴郎?
“她不让我做伴郎,今天这伴郎我还做定了。”
龙景城:“……”
凤止这个家伙,是疯了吗?
神神叨叨的搞这么多事儿,是要让谁下不来台?
“你别乱来啊,今天的婚礼格外重要,不能出事儿。”
凤止没理会龙景城,自顾自道:“伴郎,我来做。”
龙景城嘴角直抽搐,语调也不太友善了:“凤止,你丫的怎么回事?人家不想你做,你非要强人所难?”
“我就强人所难了,怎么着?”
龙景城无言以对,只能把目光落到一直在一旁沉默不语的凤卿脸上:“凤卿,劝劝你哥。”
凤卿看了一眼龙景城,又看了一眼凤止,许久才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我哥什么人你还不清楚?没人劝得了。”
劝不了?
劝不了就由着他胡来?
绝对不行。
心里愤愤的想着,龙景城一字一顿:“那也不能由着他乱来。”
凤卿耸了耸肩,不以为然的很:“你能搞定他再说。”说完顿了顿,凤卿又道:“于真爱大学都没毕业,年纪也小,之前不是说隐婚吗,这会怎么突然要大张旗鼓的办婚礼了?”
龙景城并不知道那一晚和于真爱在一起的人是凤止,凤卿问他,他也没避讳,直接道:“真爱怀孕了,他们应该是计划生下来,所以才会突然要办婚礼。”
凤卿听了龙景城的话,诧异了好一阵,才找到自己的思绪,小声说:“怀孕了?这也太迅速了吧。”
“估计是缘分。”
凤卿点点头:“嗯……”
“……”
龙景城和凤卿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凤止这边已经震惊的连呼吸都慢了半拍。
那一晚是凤止的第一次,也是于真爱的第一次,他们没有经验,所以根本没有做措施。
现在于真爱怀了孕,那个孩子很有可能……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