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秀朝徐婶又看了眼,神情越来越冷,她已经给了这家人机会,是他们太过分了,别怪她做十五。
“我敢指天发誓说这些话,李山杏你敢不敢?那个时候你被学校查出有脏病,婶子叫了我去学校,她只知道哭,是我跑前跑后和学校说好话,和那个被你连累的女同学父母求情,才免了你被告,只是把你开除了,而且还没在学校宣传栏公示,这事的前因后果我知道得清清楚楚,一个字都没有乱说。”
李秀秀有理有据,坦荡荡的,村民更相信了,看向李山杏的眼神多了鄙夷。
姑娘家被大城市的花花世界迷了眼,不好好上学,活该让学校开除,丢尽了他们村的脸面。
“你就是在胡说,你嫉妒我,朝我泼脏水,还害我……”李山杏神情疯狂,神智不太清了。
“回家了,别再闹了!”徐婶拖着女儿回家,全家人的脸都丢尽了。
一个中年男人急匆匆地跑了过来,他是李山杏的父亲,有人给他报信,他便赶过来了,正巧听到李秀秀的话,又气又恨。
“我家山杏不是那种人,秀秀你别浑说,你自己做了那些事,还想诬蔑我家山杏,打小你就心眼多,山杏没心眼,十个她加起来都没你一个心眼多。”李山杏父亲说的更狠,好多人又开始怀疑,小时候确实是李秀秀心眼多些,李山杏跟木头疙瘩一样。
没准还真有隐情呢!
李秀秀阻止了愤怒地父母,从包里掏出一张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