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宴暮夕顿了下,别有意味的问,“你生了什么病?相思病?”
楚长歌苦笑,“不是,是低血糖晕过去了。”
宴暮夕轻皱了下眉,“怎么回事?”
楚长歌郁闷的叹了声,“是我拦着她,不让她再跟曲家睿来往,可她不乐意,还说不要我管她的私事儿,今天不是国庆节嘛,她跟曲家睿要出去约会,我怎么说她都没用,一生气,就没收了她的手机,把她关在家里了,谁知道,她脾气倔,早饭、午饭都不吃,连水也不喝,把自己折腾的晕过去了……”
“舅舅和舅妈呢?”
“他们还不知道,俩人昨天就出去旅游了,我也没敢告诉他们。”
“那曲家睿呢?”
“他来家里了,但我没给他开门,他也倔,就在大门口一直守着,暮夕,怎么办?我都快被这俩人气死了,我是为了谁啊,搞得我像个棒打鸳鸯的恶婆婆!”
“那现在呢?”
“长辞晕倒了,我带她来医院,哪还能再拦住他啊,他也跟来了,就在病房里守着呢,寸步不离,特么的,看得我真是想揍人。”
宴暮夕一时无话。
楚长歌烦闷的追问,“暮夕,你帮我出个主意啊,这样下去,我怕长辞越陷越深了,万一让他俩生米煮成熟饭,那就彻底分不开了。”
宴暮夕沉声道,“等我回帝都,我找她谈一下。”
闻言,楚长歌顿时欢喜起来,“好,好,你劝她,她肯定会听,不过你去哪儿了?”
“q市。”
“卧槽,你去哪儿干什么了?别说你去封墨的游轮上了。”
“就在这里。”
“你俩不是不对付吗,干嘛还去给他捧场?卧槽,早知道你会去,我也跟着啊,逸川和鸣赫呢?他们也去玩了?”
“没有,他们的身份来这儿不合适。”
“也对……”
俩人又聊了几句,挂了电话。
宴暮夕走回去时,封墨已经平静了,目光幽幽的看着他,“你打探消息的渠道是哪来的?”
宴暮夕挑眉,“秘密。”
封墨似乎也不是真的要问,见他不说,就作罢了,组织了一下语言,声音低沉的道,“我小时候,见过齐西铮,之前没多想,但刚才你这么提醒,我忽然发现……奇怪的地方很多了。”
“比如?”
“只要我妈出现的地方,就会有他的影子。”
“我都说了,他喜欢你母亲。”
封墨豁然瞪他一眼,才郁郁的道,“他那时候早就结婚了,且有儿有女,所以,我压根没往别的地方想。”
“现在你可以使劲的想了。”
“你想说什么?”
“他是十六年前离开帝都的,当然你可以说那年离开帝都、移民国外的人很多,也可以说是因为你母亲的去世让他受了刺激,这才远走他乡去疗伤,但真相到底如何呢?”
“你没查着?”
宴暮夕摇头,“他在国外的事儿瞒的很紧,寻常人根本都进不去他家里,据说是因为养病的关系,不喜人打扰,所以他的一双儿女从小就读寄宿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