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味道。
“我知道什么？你可别乱说，我什么都不知道。”成瑶瑶推开他的手，不悦的撇了撇嘴。
“你揣着明白装糊涂，这么玩我，有意思吗？”邓元的声音有些冷。
“我怎么就玩你了？”成瑶瑶怒极反笑，“明明是你……”
他们说话的时间，薄川一直坐在沙发上。
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眸一眨不眨的看着他们，却多他们的话毫无反应。
像是一个没get到表演者点的冷漠观众。
只是他的视线太有穿透力，成瑶瑶倏地收了声，笑了笑。
“算了，我跟你计较什么呢？”她自言自语的说。
“你……”邓元还想说什么，他的铃声却响了起来。
刚刚为了叫人，他的手机就放在茶几上，屏幕向上。
一出声，两人的目光下意识都转到了手机上。
亮起的屏幕上，那三个刺眼的字让成瑶瑶瞥开视线。
“那邓总先忙，我送薄川哥哥先走了。”成瑶瑶后退一步，连称呼都改了。
这一步，他们彼此都明白，不仅仅是拉开了彼此的距离，连心上的距离都拉开了。
“瑶瑶。”邓元拉住她的手，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
欲言又止。
“还有事吗？”成瑶瑶一脸平静的看着他。
没等邓元说话，握在他手里的手机又像是催命一般响了起来。
“还不快接。”成瑶瑶眼中的嘲弄更甚，说话也句句带刺，“万一人家要是再来一个自杀，你要不及时救着人，可是你的过失。”
“瑶瑶，你别这么说。”邓元无奈的声音带着几分无力。
成瑶瑶的身子微微一僵。
“OK，你不让我说我就不说了。”她面上表现得若无其事的，耸了耸肩，“那我先走了，邓总，回家。”
没等他说话，就弯腰扶着薄川往外面走。
邓元看着他们两个靠得极近的背影，张了张嘴，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有事吗？”邓元深呼吸了两口气，才忍着怒气开口。
“邓元哥，我是……打搅到你了吗？”那边的女声听起来小心翼翼的。
这是显而易见的事。
但自从他跟许瑞莲说了不要没事打扰他之后，对方真的很听话的一直没找过他，这让邓元有些意外。
此时，他说不出其他的话，只能保持沉默。
“我就是太想你了，昨天我做梦又梦到你了，还是我们以前的时候，你带着我去摘莲蓬，被人家发现之后，你就一个人把事情担了下来。但后来莲蓬还是给我吃了，你妈怎么说你都不给他们……”
许瑞莲说话的时候，前面还带着几分笑，后来见他没有回应，宛如她一个人在唱独角戏一般，声音越来越低。
最后直至消音。
“你是不是不爱听我说这些啊？”许瑞莲小心翼翼地问。
“是。”邓元连面子功夫都不愿意做了，直截了当的说。
许瑞莲大概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当即呼吸一窒。
“那你……”半响，她才强笑着开口，“什么时候有空回来看看我。”
又怕他拒绝似的 连忙补充说，“是念念想你了，一直问我你是不是讨厌她了，要不然怎么不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