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你撒起谎来还真是脸不红心不跳。既然表演的如此出色,有必要给你颁发个奖项,就叫‘最佳撒谎者’好了。”
他大掌不停息地继续往里钻,弄得夜玫瑰有些气息紊乱,她手按在他的手掌处,“这可是你家,万一有人进来怎么办?”
费尘逸打消掉她的顾虑,“这是我的卧室,不会有人进来。”
夜玫瑰可没他那么淡定,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被人发现再向费父费母打了小报告,要怎么办?她可以不在乎他们对她的偏见,但她要脸!寿宴之日,拉着寿星儿子滚床单?
“反正不可以。”
他把她的旗袍往上推,“为什么不可以?下面,只能亲不能摸?”
夜玫瑰羞得一张脸通红,“你能不能不要把那——种——事说的这么坦坦荡荡。”
“只能做不能说?”
“······”
宾客散尽,费母和费父一同回了客厅。
费父一向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典型,明明想问儿子在哪,偏偏不直接问,他看了管家一眼,问,“人都送走了?”
“是,老爷。”
费父动了动嘴,却一句话也没再往外冒。
费母也跟着他生活了大半辈子,他是什么心思,她自然是知晓的,“儿子和那位去了自己的卧室,还没出来呢。”
费父铁青着一张脸,这不知道儿子的消息吧,心里又想知道;可这知道了儿子的消息,又免不了要生气。
“管家,你去把他给我叫过来。”
“是,老爷。”
管家来到费尘逸的卧室门前,他抬手敲了几下,“叩叩叩——”
房门被紧紧关着,里面形成了一个封闭的空间,声音根本传不到外面来。
人叫不去他是不好交差的,而且,自己老爷的脾气他又是再清楚不过的,所以他继续敲着,“叩叩叩——”
“啊——噢——嗯——”柔媚的声音不断从夜玫瑰嘴中发出来,她想忍住,可她根本忍不住。
她这一连串媚声,叫得某人更加雄赳赳气昂昂······
好不容易喘口气,夜玫瑰抬手去捏他的腹肌。这手感,真是不错!
男人翻转过她的身子,夜玫瑰整张脸便埋进枕头里。他往前冲,夜玫瑰顿时身体一阵酥软。费尘逸是谁啊,就喜欢撩她,撩的她身体不受自己的控制,反倒去配合着他。
她又够不着身后的人,只能抓紧枕头,说话声不自觉变成了柔声细语,“你节制一点,小心被磨成绣花针。”
“不怕,这东西,越用越好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