售价二两,一共十两银子,如何?”
从他们的态度来看,白桑自然也知道这金疮药是极其珍贵的,若是换做旁人,她肯定要狠狠宰一笔。
但眼前这人刚给了自己点甜头,现在自己帮衬着些也未尝不可。
掌柜的大喜,连连点头:“好好好,多谢白姑娘。”
“稍等。”白桑让严玲将她们二人出门携带的一个小布包拿来,手伸进布包里面,意念微动,那五瓶金疮药便出现在她的布包里头。
她一瓶一瓶地拿出来,一共五瓶,都用白玉瓷瓶装着。
“掌柜的您可以先看看。”
白桑比了个请的手势,那掌柜的也有心打这群人的脸,笑着说好。
原本他也不抱希望能买到什么好的金疮药,只是这金疮药着实出乎他的意料。
“这……这是!”掌柜的有些惊讶,又细细闻了闻。
人群中立刻有人嗤之以鼻:“可别是误将其他药误认为金疮药了吧。”
“放肆!”他话音刚落,就被掌柜的狠狠训斥一番,“这位白姑娘所售卖的是高等的金疮药,便是你们这群人也不懂的!这位公子,您与我们怀仁药堂没有丝毫缘分,还请离开,日后怀仁药堂都不会做您的生意!”
笑话,敢侮辱他家主子的救命恩人,这不就是吃饱了撑着的吗?
立刻有伙计将那男子请出去。
虽说他不满,但是怀仁药堂背后的东家他可惹不起,因而只能甩袖离开。
掌柜吩咐伙计将银子拿给白桑,又亲自将她送走,才连忙上了楼。
“主,金疮药有了。”
云澈的手指动了动,脸色白得让人心里一颤,语气微弱:“拿来。”
他连忙将一瓶金疮药递给云澈,云澈对他向来放心,打开了木塞直接一口喝了下去。
只是一瓶,他便觉得自己体内的气血都被调和了一般,没有开始的那么杂乱。
便是外伤的疼痛感都少了些许。
云澈睁开眼睛,有些惊讶地看着自己手上这瓶白玉瓷瓶:“可是谁来卖的?”
提及此事,掌柜好似邀功一般:“这可是那位白桑姑娘来卖的!”
“是她?”云澈神情微动,随后抿着唇思索着什么,好半晌才开口道,“派人跟着,这女子能拿出这等金疮药,想来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他的想法和掌柜的自然是不谋而合,掌柜立刻垮着一张脸,频频叹气:“属下已经命人查过了,这白姑娘确实是村子里来的,而且她家里头乱,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她嫁人了。”
说到此处,掌柜又跟痛失了亲闺女一样,露出一脸悲伤模样。
云澈知道他想的什么,立刻开口打断他的想法:“你别多想了,那白姑娘嫁为人>妻与你有何关联?”
“别摆着那副丧样。”
掌柜看着云澈,一脸悲痛:“您不懂,您是我看着长大的,属下自然是希望……”
“闭嘴!”云澈心里一跳,瞪了掌柜一眼,“你出去!”
“是是是,您千万别动怒。”
掌柜见效果到了,忙弯着腰出了屋。
唉,主子还是太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