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他们为何要洗果子?那果子不用提前腌了呀!”
孟祌道:“今日的果子我没有直接触碰,我特意带了剪子把枝剪下来给阿黎摘的。不过为了确保果子不沾血气,还是让他们洗过再重新装回去。”
沉落田明白了,他摘果前打猎,手上沾了血。
“果子沾了水留到后日应当还是新鲜的,倘若婶子能把大夫请来,多半就是明日的事。”
孟祌想了想,道:“那便等婶子回来再说,吃过饭咱们在堂屋练字等她?”
“好。”
把字练好,对她有利无害。
他们不知道的是,当他们在豆大的油灯边教学练字时,孟黎兄妹趴在门口角落里偷看偷听,还发现他们的影子耳鬓厮磨的。
孟花玲回到院子就见一双儿女做贼似的往堂屋里瞅。
“阿黎,惜惜,你俩蹲在门口做甚?”
“阿、阿娘!我们没、没做什么。”
兄妹俩吓了一跳。
孟祌和沉落田听到她回来,立马放下笔期待的看着她。
孟花玲面色澹然道:“牛大夫父子今夜在老村长家留一晚,明日一早便过来给阿黎他爹诊脉,之后便要返回牛家村了。”
“那就太好了。”沉落田松了口气。
然而,孟花玲却觉得没什么值得高兴,道:“正好阿黎他爹的药快吃完了,牛大夫此次把脉开药的话,不知能撑到几时又要重新诊脉,那时他人恐怕已远在京城了。”
她说完后便回房了。
沉落田知道,孟花玲心里还在介意她得罪村医的事。
孟祌安慰道:“不必放在心上,船到桥头自然直。”
她叹了一口气道:“如此,待明日牛大夫诊脉后,咱们应当还够时间去城里送酸萝果,顺道去医馆抓药。”
眼下医药空间里的医疗用品足足的,药材却少得可怜。
加上她不能平白无故拿出太多不明来历的东西,故此短时内需要大量药材便只能去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