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们之间还隔着两个人时,男队那边突然有人抗拒大吼:“我不洗!我不洗!”
沉落田请捕快让女队暂停洗手。
面前的两个花姑娘一个松了口气,一个好奇的看向男队那边。
而第三个,原先“伺候”孟祌的花姑娘却双腿一软跌坐在了地上。
一名捕快上前押着她。
沉落田道:“能否劳烦官爷先将她带下去单独关押?”
捕快看了眼正忙的石捕头,点头带人下去了。
她走去男队那边,就见一名身着黑衣的护院跪在石捕头跟前,满脸是汗的求饶道:“官爷,你们饶了我吧!我什么都招!”
老鸨也忙跑过来。
沉落田提醒道:“老鸨,石捕头有言在先,谁再多嘴,按同伙论处。”
老鸨气急败坏的瞪着跪在地上的护院,浑身焦躁不安。
方才她都已暗示过了,他是没长眼吗?
石捕头道:“坦白从宽,说,银子是不是你偷的?”
那人抬头看了眼老鸨,又低下头道:“我……是,但不是我一人偷的。”
孟祌和沉落田对视了一眼。
石捕头勐踢了一个凳子到他跟前,一脚踏上去,压迫性十足。
明明人就要招了,他还大有严刑逼供的架势。
“需要兄弟们请你去边喝边聊吗?”
“啊?”
那人懵懵的抬头看他。
石捕头一脚踹他胸膛上,怒道:“你他娘的给老子一五一十招了,想等老子一问一答,咱就去牢里慢慢聊!”
那护院被踢翻后忙爬起来,道:“不不不,官爷,我说,我说!”
老鸨突然尖叫道:“那银子上根本没有涂药粉!”
沉落田简直想拍手称好:“老鸨,看来你还是沉不住气了,你碰过那银子并且还洗过手,知道银子没问题对不对?”
但是,那花姑娘没有离开过房间,如若她也参与其中,必然心生恐惧。
洗手的事,她也只是赌一赌看是否还有别的同伙罢了。
老鸨横眉瞪眼道:“什么沉不住气,你这贱村姑,自个儿都没见过世面还想用这种烂招数唬人?”
老鸨说着,对石捕头道:“官爷,是这样的,方才是老身湖涂,贪图那点小钱”
指了指孟祌,又道:“但我们拿到的银子是送他来的那人分给我们的。”
沉落田冷嗤一声,濒死还要挣扎。
石捕头眯眼看着她:“这么说,你们都是帮凶?”
老鸨这会儿认错态度极好:“话不能这么说啊官爷,我们也不知道啊!头先便说了,我们以为他们是兄弟,这才送他来快活快活,那人要拿他的银子咱们也没有理由拦着呀!”
说着,瞪了眼那护院。
护院怔了一下,连忙附和道:“没、没错,那人还嫌这位小相公太重,让我帮忙翻身掏他的包袱,所以我才口误说银子是我偷的。”
孟祌皱了皱眉。
“冥顽不灵!”
沉落田冷着脸说完,对石捕头低声道:“石捕头,烦请您再去严审那名花姑娘,就在那边。”
石捕头盯着老鸨道:“事情已经很明显了,还有什么好审的。况且方才已多次警告,谁若多嘴、阻挠,同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