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素来算不上亲近,孟秋玉突然这般出乎寻常的关切,她只觉得无地自处。
孟秋玉道:“婶子凭白受累,是命苦的人,又有什么好笑呢?阿玉来此可不是看你笑话的,是落田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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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落田托我来传句话。”
明凤娘不解:“大祌媳妇?她怎的不亲自来,或是让明凤带话岂非更方便?”
孟秋玉四下看了眼,确定明凤爹不在家才道:“姜家如今忙着建竹屋,后头落田还要给小根儿爹治伤攒名声,哪里顾得上婶子你?”
细细打量了眼明凤娘,又接着道:“加上此话也不该明凤听了去,她便托我给你带话。”
明凤娘道:“我知你同姜家走得近,大祌媳妇托你带什么话,你直说吧!”
不知是何等了不得的话,竟连明凤都听不得。
孟秋玉叹息道:“婶子也知道,姜家状况不大好,能帮明凤的地方实在有限。”
明凤娘早前便听明凤说了那玉簪险些被她爹抢走,后来还是沉落田等人帮忙才拦住了。
这会儿听孟秋玉这么说,她脸上满是愧疚和不安。
“想来是我们娘俩给她添了不少麻烦。”
孟秋玉又道:“婶子也不必多心,落田本是个热心人,可她毕竟不是只身一人,姜家也还有两个孩子。落田帮明凤越多,也越是给姜家惹麻烦,她也帮不到明凤一辈子,故而打听到了一个一劳永逸的法子,就看婶子如何盘算。”
明凤娘不解:“一劳永逸的法子?”
孟秋玉点头道:“不错,区区两载罢了,婶子往后的日子还长,更何况你也不忍心让明凤这辈子都遭旁人疏远甚至避她如瘟疫不是?”
明凤爹这副德行,旁人都不愿跟甘家任何人有任何牵扯。
明凤娘深有体会,却更加不解:“两载又是何意?”
孟秋玉一脸痛惜道:“去县衙,状告明凤爹,诉请和离!”
明凤娘大吃一惊:“这……”
“如若婶子这些年所遭受的磨难还不够,你便指控他虐待亲闺女,这一条定能让他翻不了身。”
明凤娘皱眉道:“可他毕竟是明凤的爹呀!”
孟秋玉皱眉道:“婶子,他每回打你可曾顾及你是明凤的娘?他连宅子地契都卖了,所得钱财可曾有半文钱是用在你们娘俩身上?”
明凤娘仍有些纠结。
孟秋玉又道:“不瞒婶子,我爷爷很快就会通知王家过来同各家商量还地付租金一事,王家便是理亏也迟早会将这笔账算在明凤爹头上。”
毫无疑问,明凤爹又会把错处归结于明凤,最终还是她娘俩受罪。
提及此,明凤娘浑身打了个哆嗦。
“秋玉姑娘,你、你还未说两载是何意?”
孟秋玉重重的叹了口气:“状告成功,你也要在牢里关上两载。”
不成功的话下场指不定更惨,所以要么不告,告了便要破釜沉舟一告到底。
明凤娘睫毛根抖了几抖。
孟秋玉眸底闪过冷嘲,道:“婶子也不必担心,我听落田的话头,她如今同知县大人的夫人走得近,多半能帮你避一避那牢狱之灾。”
明凤娘狐疑道:“大祌媳妇当真这么说?”
孟秋玉皱了皱眉:“婶子,不是我多嘴,便是落田不曾提起又如何呢?牢里区区两载,还比不上你如今在家里坐牢还令明凤一辈子跟着担惊受怕遭人白眼强?”
此话如强心剂,几乎打消了明凤娘所有的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