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骜呆愣了片刻,看向了耶律昶,只见他也正疑惑的看着自己,子骜甚是不解的问道:“不是表哥你说的易寒吗?”
“我什么时候…”耶律昶也是一愣,刚想要反驳却是又戛然止住,好似想到了什么,假气道,“唉,你这傻小子,我那是瞎编的,咱们口口声声说与姑娘有渊源,要是连名字都不知道,还有狗屁渊源呀!”说着耶律昶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敲了下子骜脑袋。
子骜哎哟一声抱着有些被耶律昶打疼了的脑袋,鼓着腮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不过细想想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倒是自己脑子没转过弯来。
想了过后,也是又看向了那黑衫女子,她倒没说什么,还是在翻看床上带回来的纸张,子骜看了一眼那些纸,密密麻麻的,倒也并不在意,军营嘛,除了军情外还能翻出宝来不成?于是也就继续着刚才的问题接着问道:“诶,姑娘,你说咱们认识也有一段时间了,我们还真不知道姑娘的芳名是什么呢?不知姑娘师出何人呢?”
女子轻轻呼出口气,又看了他一眼,随之目光再次转向了床塌上重新拿起了一张纸看了起来,同时回答道:“我自幼便是孤儿,是师父收留了我,师父告诉我…”说到这里,她突然莫名的停了下来,身体毫不起眼的微颤了颤,沉默了好久好久,才继续说道,“师父告诉我,我没有名字,名字不过只是一个代号罢了,有没有都一个样。”
闻言子骜俩人都是一愣,那女子又继续道:“下山前,师父也特意说过,不要与任何人提起他老人家的名号,所以你们不要再问了,我也不会告诉你们。”
听过她的话后,子骜的小算盘是落空了,不过想想也只能作罢,又看着耶律昶笑问道:“表哥,你当时是怎么想到这个名字的?”
耶律昶沉吟了一阵,回忆了起来,就是叹气笑道:“我当时也就莫名其妙的突然想到了荆轲了嘛,这不风萧萧兮易水寒呀。”
子骜哈哈一笑,喃喃念道:“风萧萧兮易水寒?”说着抿抿小嘴,“这名字还真不错,姑娘,虽然这确实是一个代号,但以后行事这样也会方便许多,你要是不嫌弃的话,不如就叫易寒吧。”
女子还是在看手中的纸张,只是冷冷道:“你们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吧。”说着却是转头,狠狠的瞪了他俩一眼,有些气道,“我让你们过来,不是谈这些无关紧要的事,这些东西上面都是契丹文,我不太认识,你们快帮我看看上面都写了些什么?”
“契丹文?”子骜俩也都疑惑的对视一眼,这姑娘居然不认识契丹文?果然是从山上下来的。
耶律昶看了一眼床塌上的一堆纸张,还是有些无动于衷,想必他和子骜的想法不会差得太远,就是问道,“这些东西姑娘是从哪翻来的?”
“是在一营帐里。”女子小许的沉默一会儿又补充道,“那个营帐不太一般,这里也不给你们详说了,这些东西我虽然看不太明白,但也隐约觉得不会很简单。”女子见到这俩小子还是跟木头一样,有些气不过,就从床塌上随便抓了几张塞到了他们手里。
子骜与耶律昶也有些无奈,却是拗不过她,想了想看看也无妨,抬起手来理顺后就看了起来。“诺,就是很普通的军情报告嘛。”耶律昶一边看一边给女子解释了一句。
女子有些失望的点了点头,又抬起头看着身前的俩人,也没过多久,就见得他们俩的神情突然间有些异样,开始变得莫名的古怪。
两个人是越看越惊,眉头紧锁,脸色都有些煞白了起来。
一张看完,紧接着又连忙看第二张…
第三张…
第四张…
见到俩人这副模样,女子也是有些好奇,就是连忙问道:“怎么了?”
没人回答她,子骜俩人都惊恐的抬起头对视一眼,大惊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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