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其他人，也从来没跟你打过招呼？”
李承介耸耸肩，“是这样的，你应该早就发现了。”
朴素妍指着他，好半天才捂着大张的嘴巴惊叫道：“天哪，难道你……”
“你终于发现了……”李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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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介的话还没有说话，就被朴素妍打断了：“原来我一直在跟一只鬼说话！”
“……”
李承介沉默片刻，问道：“我就那么像鬼么？”
朴素妍没察觉到他跳动的神经，点点头说道：“这不是像不像的问题，好像也只有鬼才能解释这些，而且哪有人长得这么好看的？”
李承介无言以对，但看着此时的朴素妍却突然有些失神。
是了，那种熟悉的清新自然的笑容，那种让他怦然心动的笑容，终于又回到了她的脸上。
不知道是刻意麻醉自己，还是真的已经遗忘了那些事情，她现在越来越多的笑了，笑容也越来越自然，似乎不再受那些事情影响了。
不只是她，T-ara的其她人也在笑，她们在舞台上的笑容，就好像是她们从来没有经历过那些事情一样，而她们在私底下、在面对团队姐妹们的时候，那笑容同样是发自内心，只不过或许像是朴素妍一样，只有私底下一个人才会偶尔流露出一丝忧愁来。
说实话，他自己都觉得很诧异，诧异于T-ara她们的承受能力，虽然跟自己漫长岁月的见闻比起来，似乎有些小巫见大巫，但他的头脑很清醒，知道比较不是这么做的。
他带着完整的记忆而来，可不是原本在这个时间段应该是刚刚苏醒茫然一片的人，在她们这个年龄段的女孩子，遇到这样的事情还能不崩溃，还能再坚持，可能还将一直坚持下去，她们是怎么做到的？
李承介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力量在支撑着她们，他只能默默跟在朴素妍身边，等待将她从这个内心深处的痛苦梦境中唤醒的契机。
世界不会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即便这是梦里的世界，那些事情的发酵还在继续，而且也不知道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之前的那些影响依然在延续着，她们的节目下车、代言解约、合同搁置、ANTI剧增，预计的回归推迟……这种种打击现在反倒让她麻木了一样，似乎是因为她又找到了新的乐趣，和一只“鬼”的玩耍。
她不知道自己对李承介到底是什么感觉，但有他在的时候，的确能够感觉到放松，似乎从第一次见面开始，他就让她有一种重见阳光一般的温暖和舒服，哪怕那一次见面其实是在夜里……
“承介XI，你说，人死后看到的世界，跟我们活着的时候，有什么区别吗？”
李承介刚开始听到还吓了一跳，随后意识到她真的只是好奇问一问，并不是有什么轻生的想法。
之前那样艰难都挺过来了，现在至少也该“习惯”了吧，就更不会去考虑那些事情了，何况公司也开始为她们的回归做准备了。
当然朴素妍而言，主要是定在了日本，她将与全宝蓝和李居丽组成的QBS在日本发展，大概是因为她和全宝蓝在那边的人气比较高；至于韩国这边，则由ACE朴智妍领衔，同样将组成小分队跟含恩静、朴孝敏以及李雅琳一道，维持她们本土的人气，就算再凋零那瘦死的骆驼也比马大不是？大概公司和社长金光洙方面，也是抱着卷土重来的想法，至于这时间会持续多久，谁也说不好。
对于朴素妍的问题，他只能苦笑，好像真是把自己当成一只鬼了，但他也想不出什么好的说法来反驳，从现在朴素妍看到的东西来说，他的确就是一只鬼吧，也只有如此才能够解释他的突然出现，始终伴随在身边，以及周围人没有丝毫的反应，因为只有她才能够“看”得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