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母爱”的关怀。本来还想着脱口拒绝,不过想起昨夜河上死了个呆霸王,估计自己不去,这母夜叉心里又有什么小九九,还是吩咐了几句,自己独自前去。
还是熟悉的布置,还是熟悉的味道。
云袖招之中,总有一股淡淡的幽香,却不似青楼之中庸脂俗粉的刺鼻味儿。
“林司业,昨夜睡得可算安稳?”肖大家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
林岚笑道:“自然,故人得见,相谈甚欢,岂会睡不香?”
“那就好。昨夜河上死了人,林司业可曾耳闻?”
林岚眉头一挑,说道:“倒是有所耳闻,听说是薛蟠死了。这争花魁之时,在下还看他好好的,真是世事无常难预料啊。”
屏风后传来肖大家盈盈的笑声,“某家倒是听说这呆霸王与林司业有些过节,没想到就这么死了,真是短命啊。这晨儿薛家的老不死还来责难某家,人要脸树要皮,这老东西真是到了不要脸的地步,什么证据都没有,就敢往某家身上泼脏水。”
“薛家不是一贯如此嚣张跋扈么?”林岚微微一笑,“不知道肖大家这次请在下来,有何事?”
“倒也没什么大事,昨夜里倒是忘记说了,想请林司业多谱几首曲子,算是某家拜托林司业了。”
林岚眼皮一跳,笑道:“卷珠帘也是妙手偶得之,在下腹中可没这么多词曲。”
“呵呵,看来是某家的好处给得林司业不满意,清平,将木匣送上,一些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林岚哭笑不得,这……他又不是音乐家,平日里会哼哼的歌也没多少,还要找些古风的曲子,更加是拙计了。
“肖大家,实在是受之有愧啊。”
“无妨,不过是方便之物,林司业出入两淮,用木匣里的东西,相信是个人物都会卖某家一些面子,不会为难您。”
林岚眉头一挑,这肖大家到底什么来头,居然两淮上的大人物都要敬她三分?
“冒昧地问一句,肖大家,您……究竟是何方神圣?”
“你真想知道?”
林岚欠身一礼,“荣幸之至。”
“倒也不是什么大秘密。年轻的时候抱过皇帝而已。”
林岚嘴角一抽,道:“您……是当今圣上的……奶娘?”
“呵呵,奶娘就奶娘吧。”肖大家回应地好像很勉强的样子。林岚与之寒暄几句后,想到明日去姑苏,还得给王言老贼备份薄礼,便起身告辞,金陵三堂会审,他那大伯二伯、四叔出得力也不少,也得买些东西过去,这样一来,时间更加紧张了。
林岚离去之后,屏风后才传来质疑声。
“东家为何要告知这厮您的身份?”
肖大家抿了口茶,道:“只是觉得有趣罢了。薛蟠死的时候,他在画舫上,只是不知道是否如同传言所说,这林岚能够隔空取人性命。”
“东家您真以为这厮还是个武林高手?”
“谁知道呢。盯着点,薛家若是敢动他,不要客气。”
“老奴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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