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才放下红衣,是相信红衣可以应付那些人,却没想到红衣和白棠两人都受了伤。
“我问你我爷爷呢?”白棠心急。
“他们很安全,跟我走。”
两人正要离开,门口却涌进来十几道黑影。
与此同时大厅的灯重新被人打开。
现场的狼藉和来人顿时暴露在眼皮底下。
“你们还真是不怕死。”白棠看到“白冥门”的人,当即怒火中烧。
“我们白冥门中人就没有贪生怕死之徒,更何况在加入白冥门的那一刻,我们早就做好了为白冥门牺牲的准备,能为白冥门而死,那是荣耀。”
“一帮蠢货,被洗脑洗傻了吧?”白棠对白冥门的厌恶简直到了极点。
觉得这白冥门比邪,教和传销还要可恶百倍。
“懒得和你们浪费口舌,小白爷,这是你的女人吧?”领头的人说着,突然从自己身后拎出一个被捆绑且嘴里塞了布团的女人。
赫然就是本该在去医院路上的红衣。
“红衣。”
白棠一急,脚步下意识上前了一步。
君陌闫也是皱了眉。
“把自己女人丢下,可不是个男人行为。”那人说着,枪口肆无忌惮在红衣的脖子和下巴上打着转,一脸的得意。
“你敢动她一个试试。”白棠咬牙,强压着翻涌而上的杀意,握着手枪的手因为内心不平静的情绪而微微颤抖着。
“想救她?”那人挑眉看向白棠。
“放了她,我让你们走。”
“我刚说了,我白冥门中没有贪生怕死之徒,小白爷说这话是看不起我白冥门吗?”
“那你到底想怎样?”白棠看着情况很不好的红衣,心急如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