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有些久的关系,伤口已经结痂,
并不是太严重,但暗红色的血迹,看着却有些怵人。
唐心一愣,条件反射地抬了头,“你受伤了?”
什么时候的事?
是在报名处砸东西的时候弄的吗?
看着他指关节处的斑斑血迹,唐心呆在那里,脑子有点懵。
相较于唐心的愕然,严兽显得平静多了。
他淡淡地扫了一眼手背上的伤,连眉毛都没挑一下,完全没把这点伤放在眼里,“一点皮肉伤,死不了。”
说着,就要把手收回去。
刚一动,就被儿子考拉似地抱住了胳膊。
“爸爸!你为什么不说自己受伤了?我不是告诉过你,有什么不舒服,一定要跟我说吗?你怎么这么不听话?你到底要让我操多少心才够?还有,什么叫皮肉伤死不了?都出血了还不够吗?还要多严重才行?难道要像以前那样出了车祸,坐在轮椅上站不起来,才算伤吗?”严锐司气呼呼地瞪着自家爸爸,对他隐瞒伤势的事非常生气,眼里冒着两团熊熊的火焰,恨不得在自家爸爸的身上瞪出两个洞来,或者像爷爷一样,扔个烟灰缸砸死自家爸爸算了,省得天天提心吊胆。
可气归气,小家伙却不能忍受自家爸爸受伤。
妈妈已经扔下他跑掉了,他不能再失去最亲爱的爸爸。
深吸口气,将怒火压下去,严锐司转头,看唐心,“唐唐,我爸爸受伤了,你能先帮忙处理一下吗?”
“这——”唐心呆住。
帮严兽处理伤口?
那不是要靠他很近?
唐心皱眉,下意识地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