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来得及张口,就被狠狠地堵住了唇,所有的声音,都变成了含糊的“唔唔……”细嘤。
严爵吞噬着她的唇的同时,大掌也没闲着,将两人身上最后的衣物扯止了丢到床尾。
楚念念发现她的举动,大脑“轰——”地一下就乱了,眼里全是惊惶。
这混蛋!
他不会是真的要……
想到那样的结果,楚念念倒抽了一口寒气,挣扎得愈发厉害了起来。
两人本来就紧紧地贴丨着,柔软和坚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严爵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
楚念念的动作,更是让他无法克制。
那是整整压抑了六年的思念。
严爵喉头发紧地上下缓动了下,松开楚念念的唇,靠到她的耳边,用低沉而磁实的声音开口,“你可以用其他地方咬死我……”
楚念念作梦也没有想到,向来严肃的严爵会说出这么粗鄙的话来。
她震惊地瞪大了双眼,看着一本正经说这些话的男人,好几秒后,才怒红着眼骂,“无耻!下丨流!龌龊!”
被骂了,严爵不但没有生气,还低低地笑了。
他伸丨出丨舌丨头,暧丨昧地咬了下楚念念的耳垂,声音愈发地沙哑,一字一句,“不是你
说的吗?要一辈子咬着我,还不准我进别的女人……”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不要脸——啊!你干什么?混蛋!你在干什么?不准动我!听到没有!不准动我!滚!严爵,你滚!快滚出去,好痛……”
六年的窗帘,早就让一切都和最初时没什么两样。
严爵只是稍稍在门口中试探,甚至都没有真正地进丨去,楚念念就已经满头大汗,脸色发白地惊叫了起来,“出去!你不准……好痛……”
她叫嚷的声音里,已经带了点哭腔。
楚念念本来就怕疼。
更何况是这种被强行撑丨开的情况?尽管严爵没有真的进,只是在门口,但她已经痛得不行了。
这一刻,楚念念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天真,竟然做乱七八糟的梦,梦到跟严爵……
照严爵这种情况,别说是梦里那里,还有时不时从脑海深处冒出来的,两人滚来滚去的画面了。
就是第一步,她可能都会被弄个半死!
严爵也知道楚念念疼。
他也不好受,卡在那里,怕她疼没舍得进去,却又不愿意往后退。
他已经整整六年,没尝过她的味道了。
脑子里浮现两人从艰难到契合的过程,严爵的身体不受大脑控制,在入口反反复复地捣丨鼓,解馋。
尽管严爵没有更蛮横的动作,但这样也足够让楚念念难受得了。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推搡着呼吸越来越浓丨重的男人,“你不准——停下来——”
就算他没有真的完全进港,但三分之一反反复复地在门口试探,跟真正的进港有什么区别?
楚念念羞愤极了。
她没想到,严爵会变得这么失控。
楚念念拼命地挣扎,想要摆脱严爵的控制,身体却被死死地摁着,无法动弹。
楚念念觉得,再这样下去,她真的会被痛死。
可是奇怪的是,随着严爵的试探动作,痛感渐渐地消失了。
随之而来的,是梦里那种奇怪的空丨虚……
那里,也不再传来撕丨裂般的痛楚。
而是像干丨涸的河道,渐渐被雨水润丨湿的感觉。
楚念念吓坏了。
她没想到,这种情况下,自己的身体居然会有感觉 。
楚念念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自己的心情。
她明明愤怒、排斥严爵的蛮横行为,身体却完全不听使,在慢慢地适应。
严爵感觉到了楚念念的变化,低头下去,滚丨烫的气息吹拂在她的脸上,声音愈发地暗号低沉,“念念……你还是一样敏丨感……一点也没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