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开口说话。
忽然。
啪——
一记刺耳的声响,照片“哗啦啦……”地散落了一地。
冷若夕站在那里,脸被打得生疼。
但让她更难以接受的,是被人当面甩照片的羞辱。
“你——”冷若夕气疯了,狰狞着脸就要爆发。
看到来人的那一瞬间,到嘴边的话就这以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表情,惊恐不已。
上官烈!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而且还带着她跟男人牵扯不清的照片?
冷若夕彻底地被吓坏了,脸色苍白如纸,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不令是冷若夕诧异,严爵也很意外,上官烈会出现在这里。
这个时间,宴会厅那边正是酒宴的时候,他应该在宴席上。
上官烈看了严爵一眼,经过严爵身边的时候,沉沉地说了句“一点小事磨*蹭”,迈着稳健的步伐,来到冷若夕的面前。
锃亮的皮鞋,踩在照片上,发出“沙沙”的响声,听得人心头一阵阵发怵。
冷若夕条件反射地往后退,直到后背抵丨到墙上,再也无路可退为止。
上官烈看着方才还趾高气扬,现在跟被捕的猎物没什么两样的冷若夕,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抖什么?刚才不是还很嚣张么?怎么?怕我把你从这里丢下去啊?”
上官烈说着,揪着冷若夕的衣领,直接把人拎了起来。
冷若夕脸上已经没有半点血色,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上官烈却仿佛没看见似的,提着冷若夕就往窗口那边去。
上官烈的脾气,真的很有可能直接把冷若夕丢下去。
严爵怕严兽和唐心的婚礼上见血,赶紧上前阻拦。
然而他才刚走到上官烈的身边,张口,还没发出声音来,上官烈已经先开口,打断了他,“楚念念刚才摔下楼梯,进了医院,不想再跟六年前一样遗憾,就动作快点。”
上官烈边说,边丢了一串钥匙出去。
严爵条件反射地接住,有那么一瞬间脑子是完全空白的。
然而只是零点一秒,他就回了神。
连看都没看冷若夕一眼,就飞快地转身,冲进了电梯。
严爵走后,走廊再一次恢复了冷静。
上官烈看着吓得连魂都丢了的冷若夕,面上没有太多的表情,就像是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一样,一字一句,缓缓地开口,“知道楚念念是谁么,你敢下手?”
“……”冷若夕剧烈地颤抖着,唇张张合合,想要说话,喉咙却好像被掐住了似的,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上官烈将她的反应看在眼里,嗤笑,“就凭你这点胆量,也敢在背后搞小动作,活腻了?”
“爹地,别跟她废话,把这个恶毒的女人丢下去,像西瓜一样摔成稀碎!”
上官烈正说着话,一个十岁出头的女娃娃,骑着一头白狼,威风凛凛地从拐弯出现。
她的身后,跟着一袭盛妆的童书雅。
女娃娃是上官屺,上官烈和童书雅的小女儿。
童书雅听到女儿说这样反骨的话,脸色立刻沉了下来,带着警告的嗓音开口,“小屺!我平时怎么教你的?不准学你爹地胡来!”
“妈咪!你这样就不善良了!这个女人她陷害我的偶像楚念念耶!我没叫1024咬烂她就不错了!”上官屺皱着小鼻子抗议。
“她诬陷念念,你就可以让你爹地把人丢下楼?谁教你的?”童书雅脸色愈发地沉,“人人都像你这个样子,还要法律做什么?”
“……”上官屺被斥责得无话可说,从白狼身上跳下来,跑到上官烈的身边,抱住他的大腿,“爹地,你看妈咪,就一直骂我!你快把妈咪抓回房间,好好‘教育’一下啦!”
童书雅听出女儿话里的意思,脸迅速地刷红,“上官屺!”
上官烈摸摸女儿的脑袋,“乖,过去让你妈咪再骂几句,你妈咪在家里最大,回头爹地再带你玩好玩的。”
“妻奴!有老婆忘女儿的妻奴!”上官屺嘴里虽哼哼唧唧地抱怨着,还是乖乖地走到童书雅的身边,仰着头,闭上眼,“妈咪,你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