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谢谢!”
一个小混混走过来,“姑娘,要不要爷陪陪你呀,你看你一个人多孤单呀,摸上她的手,姑娘,你的手可真滑。”
喝着茶,一阵恶心,恶心这个男人,“滚开,”站起来就要走。
被他挡住,“哎,姑娘别走呀,你看看我也挺无聊的,你就陪我玩玩呗。”
“滚开,不要让我说第二次,”剑横在他眼前。
“看不出来呀,姑娘还听强悍的,不过我喜欢。”
头晕呼呼的,摸着头,“怎么会这样?”
“姑娘觉得头很晕是吧!对不对?”
“你,你在这里面下了药。”
“是呀,姑娘就算现在知道了,又有什么用?”
“你,你,”昏倒在桌子上。
“哼,还不是败在我的药下,”想要带她走,却被某个人用手中的剑射过去,直插在桌子上。
穿着一身蓝色锦袍,冰冷孤傲的眼睛看着他,冷冷道:“你想干什么?”
“你是谁?敢挡大爷的路,找死。”
“放肆,你知道这是谁吗,这是……”
他用手做了个手势,示意他退下,那个男子想要动手,被他两下就解决了,“滚”。
“是是是。”
“把她送回去。”
“是,爷。”
某客栈,他看着床上上的人,极为瘦弱,又好似认识她。
床上的人因为燥热,忍不住扯了扯衣服,衣服刚好露出光滑的肩膀,他看着她,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但他不动声色。
她在床上动着,但是他没有理她,她在这样难受的情况下度过,旁边的人喝了一晚上的茶,直到她药性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