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低声宽慰了一句。
芸娘苦笑,没有说话,让人退下。
绝嗣之毒是解了,可她伤身太重,往后想再孕,极难。
终是福薄。
“白糖糕,一路揣怀里,还是热乎的,快尝尝。”
李易急步冲进来,打开纸袋,捧到芸娘面前。
“眼睛怎么红了。”
李易眉心拧紧。
“感动的。”
“夫君出去一趟,都不忘给我带心喜之物。”
“我在外又有得炫耀了。”
芸娘轻笑,拿起白糖糕咬了一口。
李易往前凑了凑,直视芸娘,“你感动的点还真是越来越低了。”
“就一份白糖糕,娘子,你过于好哄啊。”
“这出门,指不定就叫别人顺走了。”
“往后,去哪都让我陪着。”
李易执起芸娘的手,含情脉脉,“我还没撬到盛家的家财呢,你要被拐了,我还怎么下手啊。”
“不知道具体有多少。”
“叫十个人搬够不够?”
李易眼睛亮闪,询问芸娘。
“嗷!”
李易一个弹跳,捂着腰,一脸控诉,“君子动口不动手!”
“你偷袭,不讲武德!”
芸娘挑眉,起身朝李易走过去,眸子似笑非笑,带着意味。
“那我动口?”
“怎么动口?”
李易眨了眨眼,环住芸娘的腰,语气暧昧。
芸娘一笑,搂住李易的脖颈就给他来了一口。
“……”
“嘶,你还真咬啊!”
李易一把把芸娘抱起,眸子盯着她,“小娘子,一会想想怎么求饶吧。”
李易刚要把人抱上榻,外头响起敲门声,“姑爷,小姐,丰少夫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