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来了,你有个相好的。”裴奚贞表示理解的道:“你小子,一肚子花花肠子,林大小姐,林二小姐,现在又有个竹小帮主,往后打算移民?真替龙大神高兴,孙辈遍地开花!”
“毛线!竹叶红只是我的红颜知己。”我翻了个白眼,辩解道。
心晴睁开了眼睛,“新爸爸,大的的他还帮竹姐姐上厕所来着。”她暴露完我的事,翻个身继续睡觉,父女沆瀣一气,真不地道!
“你当现在是七八十年代?有纯洁的男女关系?”
裴奚贞嘘了我一下,他贱兮兮的道:“哟!还不承认呢?红颜是什么,红颜是用来滚床单的,滚啊滚啊滚的。”
“我们还是聊聊你这些天遇到的事吧。”我赶忙转移了话题,老狐狸说的我脸通红通红的。
……
约过了二十分钟,房门被敲响,我打开一看,是老蒋,他憨乎乎的道:“裴兄呢?我大侄女怎样了?”我指了指守在心晴床前的老狐狸,提示道:“你声音小点,不然会挨揍的。你把直升机停哪儿了?”
蒋天赐憨憨一笑道:“分局大楼的顶端。值班的警察差点把我当成恐怖份子,还好慕夏提前和拉萨警方打过招呼。”
临近中午时,心晴睡醒了,她冲我们礼貌的道:“新爸爸,蒋叔叔,大的的,早安。”
脑门布满了黑线,我郁闷的道:“你喊他叔叔……喊我哥哥,我这不知不觉的低了一辈?”
“大的的叔叔。”心晴吐了吐舌头道。
裴奚贞拉开皮包,取出一把小木梳和几个橡皮筋,示意心晴坐好。他翻动着手指捻起几缕头发,动作有些生涩,激动的手隐隐发抖,适应时,老狐狸渐渐的提升了速度,我和老蒋静静的在旁边观看。
消耗了二十分钟,老狐狸耐着心给心晴编好了漂亮的发式。
心晴跳下床,跑到镜子前左照右照,漂亮的发式一下子给新爸爸加分不少,她拍手称赞道:“新爸爸比妈妈还厉害!”
接下来,我们退了房,来到附近一家特色餐馆,心晴一直坐在裴奚贞的腿上,裴奚贞没有吃几口,光顾着给女儿夹菜了。酒足饭饱,仨人拦了辆出租车,前往这片区域的分局,准备返回天南市。我喝了几两白酒,头有些晕飘飘的,直接躺在车里睡到傍晚。
悠悠醒转,我感觉酒劲已经退了,敞开窗户透了会气,便发动车子赶向竹叶红所在的医院。
……
床前的虞美人依然盛开,暂时没有枯萎的势头。竹叶红趴在床上,她瞅见我是一个人来的,好奇的道:“小心晴呢?”
“她爸爸接走了。”我打了个哈欠道。
竹叶红审视的目光看向我,问道:“你怎么没一起走?”
“当然等你屁股好的。”我侧躺在旁边的病床,和她对视道:“忘了告诉你,红宝马毁了,要不要赔你一辆?”
“身外之物而已。”
她满不在乎的道:“我想上厕所了,忍了一天了,大的。”
眼前一黑,我心中多少有点后悔没走!意识到之后的数天,将度日如年……我无奈的叹道:“遵命!”左手拿起卫生纸,右手扶住竹叶红,步履蹒跚的走向洗手间。时至今日,竹叶红全身上下,恐怕彻底被我看了个遍!离开洗手间返回病房时,我脑海里对她悄悄滋生出异样的情绪,不禁想起老狐狸的话。
……
经过半个月的疗养,竹叶红的伤势好了七七八八,她快痊愈了,我却累垮了。她有时候像个神经病一样,总在我熟睡的时候搞醒我,然后天南地北的闲扯。得亏从第十天开始,她能独立入厕了……我任务减轻不少,给她喂吃的、洗衣服。期间,我接到不少林氏姐妹的电话,得知D.I.E手头的大案子愈演愈烈,林慕夏她们渐渐感到无力,我决定明天一早就和竹叶红告别,赶回天南和众人一起查案。
深夜,我独自跑到外边吃了夜宵,来到病房时眼皮直打架,竹叶红闹得我将近有四十八小时没睡好,我望了眼静静睡着的她,索性倒在旁边的病床呼呼大睡。凌晨时,恍惚之间,我感觉胸口有团柔软的东西压着,拿手摸了摸,温软滑润,瞬间一个激灵恢复了意识,是竹叶红!紧接着她扯过了一张薄被单罩住我们,我心脏咚咚直跳,忐忑的道:“竹……竹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