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这一现象只能解释为精神师作乱,否则我一没有变态心理,二没有精神疾病,怎么可能突然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举动?
我蹲在地上,心里头一阵后怕,说:“想想就觉得恐怖,精神师如果唆使我利用职权做一些更狠的事情,亦或者说开枪朝人群乱射,那……后果将不堪设想。没想到,我们这才调查极案1的第一步走访,就遭遇了精神师,这其中一定有关联的。”
“确实,巧合的概率微乎其微,看来五十年前的案子,真的是精神师所为。”林慕夏凝视着我的脸庞,她若有所思的道:“这里是老年人的聚集中心,你们说,有没有可能当年作乱的精神师现如今也老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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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了,这里成为他经常来的场所,今天看见我们先是盘问李明的父亲,又找到刘雅的丈夫,担心事情败露,因此搅个局,让与案子相关的人不再信任咱们?甚至达到了人见人打的地步。”状女华弟。
“汗,这个……我不记得的事就不要提了,因为我脑海中就没概念,说了也没用。”我尴尬的说道,心说如果我看见有人像我被暗示的时候这么做,绝对暴跳如雷的冲上前狠狠地暴打!
蒋天赐憨乎乎的神态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凝重,他见解独树一帜的道:“精神师,也许并不像我们想像中那样无孔不入。他应该触动不了一个人骨子里的原则,如若不然,凌宇就不是把小孩仍下水这么简单的事了,肯定得变成性质恶劣的开枪射杀事件。”
“蒋男神,你说的有道理。”林慕夏话锋一转,她质疑的道:“不过,万一今天精神师只是想警告下咱们,小露了一手让查案方知难而退呢?如果你猜的不对,那下次,将发生更加可怕的事。”
我心有余悸的说:“完了完了,说的我现在连家门都不敢离开半步了。”
或许有人说我胆小,殊不知没见过、没经历过精神师,永远不知道这一职业的可怕程度,感触最深的便是当事人自己了,试想一下,凭白无故消失一段时间的记忆,不知情的时候,别人忽然告诉你,你做了什么什么可耻的事情,这时候的恐惧感源于内心深处,不像以前遇见的犯罪分子,并非有武力值、有精明的头脑、有先进的装备就能防范的!
“个人认为,精神师,手段再隐晦、高明,其一定有一个操控的范围,不可能说什么人都能轻易被催眠和心理暗示,否则这个世界早乱了套。”宁疏影看向蒋天赐,他笑道:“所以,我比较赞同蒋兄之前的猜测,精神师也有暗示不了的事情,比如一件打死当事人都不愿意做的事,再怎么利诱灌输思想,也无济于事。”
林慕夏摊了摊手,她介绍的说:“宁二货,你跟蒋男神的意思加起来,就是广义的催眠里为什么失败率大的根本原因,比如催眠过程中提到了让对方恐怖、极度伤心、开心等情绪波动较大的,或者是异常排斥抵触某个人某个物的这种根深蒂固的思维,将导致催眠失败。”
“还别说,好像真的是。”
我脑海中浮现出此前与林慕夏送郑爽到应雨南那里进行催眠的情景,提到小泽,这是郑爽怕到极点的人物,当时就有醒来的迹象,亏了应雨南拿美女来转移了对方思想的重心,暂时稳住了情况,没想到提及对方如何受制于小泽的时候,这可是郑爽最抵触惨痛的经历,他瞬间脱离了催眠的控制,恢复了自主的意识。
厕所的门口是没有监控的,旁边有三个,但并不是覆盖全部的区域,盲点很容易走。
我们调查了厕所周围的监控,确实没啥有价值的收获,因为我们对于对方的容貌、身材、特征一无所知,就算对方站在我们眼前,没准觉得人家是一个普通的老头或者老太太。
极案1的初次走访,就碰了壁,我们今天没心思继续查了,为了防止精神师再整别的事,就返回了部门,近乎是铩羽而归。
裴奚贞拿手托着蓝色鹦鹉,他幸灾乐祸的道:“活该,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现在放弃还来得及。”
除了他和老蒋,剩下的我、林慕夏、宁疏影算是心高气盛的年轻人,跟老狐狸较上了真,他竟然敢说风凉话,那我们就不破此案誓不罢休!气鼓鼓的来到了休息室,林慕夏换了身衣服,她把我和宁疏影、老蒋聚集在一块,商讨着极案1的对策。
之所以没叫林婉婉,是因为她被裴奚贞先一步拉走了,老狐狸教她刑侦类的常识与应对方法,看来这是想把林婉婉从幕后医师转为幕前的节奏!
林慕夏想了数分钟,她猜测的说:“如果,案情简单点的话,那五十年前的案子,与城西城南医院护士突然刺杀常俊美、郑爽,以及今天的事,是同一个精神师所为。”
“如果复杂度高的呢?”我好奇的问道。
“今天的精神师是五十年前的精神师,那天策划医院刺杀的另有其人。”林慕夏的眸子覆上迷雾,她疑惑的道:“今天的事是咱们自找的,但凭这点微末的线索,完全搞不懂对方的心思。躲于公园,暗中窥视着李元辉刘其的动静,不知在场的还有无别的死者家属,这不是没事闲的就是另有图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