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大理寺卿从进来张府大门,直到稳稳当当坐下,一直都没有开口说一句话。他手指他们同来的其中一人,然后招手示意他上前来。
只有那个官员双手上托几件绸缎刺绣,他起身楞头楞脑地一步一步走上前。
张介元心中琢磨:这是来给我送礼的?看样子实在不象。他们大理寺到底有何贵干?
张介元还在猜想方太理寺卿和他的下官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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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下官们的不明来意,大理寺那个官员直接走到他近前,就把双手上那几件刺绣甩丢在他的脚下,愤愤然依旧站在他的面前不再转身下去。
张介元的脸上微微泛红,他的内心紧张:看来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今天这场面不好对付。可是他实在想不起,他有什么地方得罪过大理寺,他为官多年,懂得谨小慎微的道理,也是按照这个宗旨在官场上来为人行事的;大理寺是国家的最高刑狱机构,他更不敢有所冒犯,只怕他们公报私仇,找寻到他的错处,再法办了他。今天他们为了什么事,唱的这是哪一出?
指责马上接踵而至,这个大理寺属官开门见山,很快就让张介元明白是怎么回事,“张大人,你们府上也太不厚道了吧,怎么把这些你的鬼女儿的刺绣卖给我们,将晦气传给我,是在诅咒我呢?”
“怎么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我是明令禁止张魅本人和她的东西外传的,不说把她完全禁足在她的小院儿内,也是绝对不允许她到人前经常走动,更何况还是卖东西给人家?她倒是很喜欢刺绣,她都出不去她的院门,怎么卖她的刺绣呢?”张介元难以想象,张魅的刺绣不可能传到外边去,就连府上的最下等人都不会使用她绣的东西,现在居然让大理寺方面的官员找上门来,可是看他们今天坚定的汹汹来势,可不象是空穴来风,无中生有,栽赃陷害。
“你这个当爹的莫非真的不知道?还是在推卸责任?”见张介元一脸狐疑,不象是撒谎,他一个三品少卿,应该也看不上这点卖绸缎的小钱;可是官场上尔虞我诈,只有想不到的,没有做不到的,谁知道此时此刻的他是真是假,安的是什么样的险恶居心。
“我的的确确是一无所知。”张介元摊开双手,向质问他的大理寺官员表示他的清白和糊涂,再无辜地转而面向方大理寺卿。
方大理寺卿这才缓缓开口,讲明白来拢去脉,他手指那个站在张介元面前指责他的、他的下属官员,“是我的这位下官在县城的亲戚,当作礼物送了这几件绸缎给他,京城外小县城的人没有见识,还只当是什么好东西,拿来送大礼。我大理寺跟你来往比较密切的官员可听说过,也‘有幸’见到你家鬼姑娘的刺绣,这些跟她绣的那些刺绣可太象了;我们又仔细打听清楚,到县城卖这些刺绣的老女人衣着虽然华丽,其实就是侍候你家鬼姑娘的那个老妇人。”
身为大理寺卿,不可能胡乱栽赃,听他说得有鼻子有眼睛的,张介元不得不相信了七八分,尽管还有怀疑,张魅和她的侍妇怎么会如此大胆敢做出这样的事来。
方大理寺卿有他必须和他的下官一起过来的理由,“他们自己不敢来找你算账,向我哭诉,要我为他做主。他的妹妹是我的一个偏房,他也算是我的大舅哥,我不管,他们就跟我闹。你说你也真是的,大家都知道你家鬼姑娘是鬼化身的,你怎么都不看住她,还让她这么随随便便就祸害别人呢,搅得就连我也不得安宁,要亲自找你来讨个公道。”(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