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怎样锤打都不肯打开房门,张魅就在这里边,年轻公子自然不会放过,要来硬的,“看来还是女孩子家太害羞,不好意思,要躲躲藏藏的。我就喜欢这样的女孩子,我要更主动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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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动些。来人哪,不管用什么办法,哪怕给我卸了,也要把房门打开,损坏了我给装更好的,麻溜的。”
有主子发话,欺软怕硬欺负个弱女子的小活,几个手下争先恐后,他们一起用力推门、顶门、撞门、揣门,还有带了刀来的,朝房门上乱砍。
“你们不要欺负长末姑姑。”“珲哥”只能说句话,不敢往前靠近,任何一个人他都打不过。
张魅的房门马上就要被撞开。
这么大动静,周围店铺、大街上路过的人们怎么会一点听不到,闻讯纷纷赶过来看热闹,在末女绣坊店门外,在楼上窗户正对的楼下大街上,探头探脑往里边、往上面观睢,尽管基本上什么都看不见,又有所期待,期待发生些什么,看到点什么。但是不敢靠得太近,更没有人出头主持公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大家只是看看热闹。
事到眼前躲不过去,再担惊受害也没有用,一个小女人在外讨生活总会遭遇各种麻烦,是在所难免的。房间内的张魅只好开口说话,“你们别撞了,我这就出来。”
“停,停,停,听长末的。”年轻公子立刻吩咐手下人住手,“斯文点。给我守好这个房门。”要看好,不能让张魅使什么花招给跑了。他自己则正衣冠,还掸掸衣服。
张魅迅速罩上面巾,手揣一把防身的小匕首藏到袖子中背到身后,强行镇定一下“怦怦”直跳的心,伸手拉门栓。
张魅一伸手刚拉开门栓,房门自己就开了。再被顶几下,房门将支撑不住会被撞倒。
一见到张魅,年轻公子立马换上笑脸,“长末啊,你看你在里边也不出个声,害得我们找这么半天,我这也是着急要见到你,迫不及待才生硬地敲门。”
年轻公子的手下一字排开,从外面就把张魅的卧室门堵得严严实实,这是他们的任务,这样她就休想从里边走出来,只能站在门口以内跟他们家主子近距离面对面对话。
“你这还叫‘敲’门呢,都快把我的房门给卸下来了。”计较这些,纯粹是浪费口舌。张魅看都不看年轻公子他们一眼,冷冷地说,“陆妈出去为顾客买绸缎,想必小珲已经告诉过你,至于你的刺绣什么时候能够开始绣,大约什么日子可以绣好,这些你都要找陆妈和小珲,我一概不知,我不负责接待客人,只做刺绣的活。好了,我回答完了。你也应该都了解了,知道应该怎么做,还请下楼吧,不要再打扰我。”
“陆妈”就是张魅的侍妇。
年轻公子哪会这样轻易就被打发,自动撤退,他一鞠躬,这才正式表达他的“仰慕”之情,“在下是听我在你们这做刺绣的长姐说,有幸见过你一面,虽然看不到你的脸,从你的举止、步态、神情,也看得出生得是袅袅婷婷,婀娜多姿,与别的女人不同,自有一种超脱于物外的清雅风韵;针线活又做得那么好,是世间最为少有的佳人。”这“仰慕”缘自于佳人难再得。(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