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身体好点了吗?”
“还是老样子,情况是稳定住了,就是不肯醒过来,医生说要多陪着他说话,亲人的陪伴要比药物刺激有效。”
慕夜说完,意味深长的看了秦笙一眼。
因为躲慕夜的缘故,秦笙的确有几天没去医院陪爷爷了,也不知道慕夜什么时候出的院。
“你也别太忧心,吉人自有天相,一会结束后让安和陪你四处转转。”
“谢谢顾叔。”
顾氏夫妇离开,留慕夜、顾安和与秦笙三个人面面相觑。
“怎么,不欢迎?”慕夜瞥见顾安和牵着秦笙的手,随即收回目光,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哪里,慕总大驾光临,不甚荣幸。”顾安和并没有把手松开,而是握得更紧。
秦笙自始至终都低着头,仿佛在数鞋子上晶亮的碎宝石。
“你我何至于要生疏至此?”慕夜像是在问顾安和,也像在自言自语。
僵持间,台上女声响起,“请各位宾客入座,我们的慈善晚宴即将开始。”
仿佛特到特赦令,顾安和牵着秦笙离开,“我们先过去了,你请自便。”
这身礼服很衬秦笙的玲珑身段,半年不见,她出落得更水灵动人了,一个背影,就能引人浮想联翩。
慕夜想起那日在医院,她局促的坐在自己怀里,身体的轻微摩擦,都让他心旌摇曳。
他动情了,以前是不肯靠近,现在是担心自己一旦靠近便不能自持。
不慌不忙的,慕夜将杯中的红酒慢慢品完,才走向早就准备好的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