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修冥将手里的瓷瓶放了下,淡声道:“没什么,这药涂了,明天就会消肿,你也真是好福气,能被朕伺候。”
说到这句话,他唇角又是一抹笑,想起初次见她的那个晚上,不就是他守了她一夜。
君修冥给她擦完药后捋了捋袍子起身,在铜盆里洗了洗手。
安笙撇过脸,嘴里嘀咕了一句:“被你伺候,不见得就是好福气,传出去也不知道要惹来多少事端。”
君修冥目光流转若清风拂过她面上,低头在她耳边轻笑了一声,天籁般的声音里有淡淡的戏谑:“以后说朕的坏话,记得挑个朕不在的时间,伤也处理了,朕就不留你吃晚饭了,可以走了!”
“是,臣妾告退。”安笙撇了撇嘴,走就走,而后从他床上一骨碌的爬下来,朝他行了礼,潇洒的走出了养心殿。
跟谁乐意与他呆在同一个屋檐下似的,走出来一身轻松,谁也不用忌惮!不过她大概是摸清了皇后在他心中的位置。
估摸着公孙淑媛再做出什么令他失望的事,怕是在宫中的地位就危险了。
其实皇后在这后宫越无法无天,对她也就越有利,失去什么都不如失去信任重要。
君修冥一旦不袒护公孙淑媛,太后王氏发现她没了任何价值,这个皇后就什么也不是。
至那时,她也无需再怕公孙淑媛。看来今天这一巴掌没白挨。
常德站在门前看了眼离去的安笙,又转眼看向殿内的君修冥,看得出他眸子里有着淡淡愉悦的表情,欺霜赛雪的容颜上带着一抹莹润的浅笑。
大概是真的心情好,也有可能是因为皇上找到了画上的故人。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