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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说她情商不高,可算是真的了。
什么叫就这样?
青葶可不乐意了,要不怎么说男人不懂女人呢!这分明就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紫一除了是她的亲人以外,还是很要好的朋友,闺蜜。以前两人又什么事情都是无话不说的,现在这样分明是很严重。
“夫人,我早说过我们之间的关系要公布,可是你自己不愿意。”
他现下说的可是轻松了,把这责任全都退给了青葶。
青葶无奈的翻着白眼,想要反驳一句,才发现她竟然无言以对偿。
“解铃还须系铃人,夫人,有些事情还是需要一个缓冲期的,紫一不是小孩子了,会明白你的。”
他是男人,自然是有男人之间的办法,也不知道该怎么来安慰青葶。
青葶点点头,也知道有些事情急不得,只能作罢,”对了,你怎么会认识我哥?”
刚才在柳家,她不太好开口问,可看得出来千夜渊跟柳浩风早就相识,而且看起来关系还非同寻常。
青葶倒是奇怪了,她怎么从来没有听柳浩风提起过千夜渊?
“你啊。”千夜渊无奈的笑了,伸手点指着青葶的脑袋,语气里充满了无奈,“我与柳浩风早就相识了。”
“那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
要是早就相识了,青葶应该对千夜渊有印象才对,可她思前想后,还是想不起来。
千先生闻言,略微挑眉,那神色似乎带着不满。
青葶一时之间捉摸不透,就怕说错了话去。看样子这千夜渊以前就认识她了?
“千先生,你就没有什么事情需要交代的吗?”
她笑问,那憨厚的模样让千夜渊有些许无语,却是没有答话,只是闭目养神起来。
哟呵?
看千夜渊那傲娇的模样,显然是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了?
“我看你是骗我的吧,你跟我哥肯定不熟。”
千先生蓦然睁开眼睛,似笑非笑的打量着青葶,看的青葶心里都发毛了,“夫人,激将法对为夫来说不顶用。”
“那你要怎样?”
“夫人再好好想想,怎么感觉你对你外公家的事儿一点都不了解呢。”
他丢下这么一句高深莫测的话之后便开始假寐,也不再理会青葶的纠缠。青葶再怎么软磨硬泡都不顶用,只能唉声叹气的认命开车。
青葶也是到后来才知道,千夜渊跟柳浩风还真的是老相识了,再加上一个陆莫川,这三个人可算是同穿一条裤子。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青葶将车在车库停好了,走出来时发现千夜渊还站在门口,靠着门,看她。
“怎么不进去?”
“等你。”
青葶点点头,开了门进去,先让千夜渊放水洗澡,自己则是在楼下煮了姜茶。这一上楼去见发现主卧里没人,猜想着他肯定是去了书房,一进去,果不其然就看见他坐在椅子上,却是在讲着电话。
大抵是影丰打过来的,说的都是工作上的事情。将姜茶递过去,千夜渊看了她一眼,手指着那碗轻声问了一句,“什么?”
“姜茶,给你解酒用的,家里没解酒药了。”
青葶说着便将姜茶吹了吹,舀了一勺凑近千夜渊的唇边。千夜渊无奈,只能喝了一口,却是皱起眉头,不肯再喝。
“先生,您让我调查的那件事已经查清楚了。”
“哦?”
千夜渊伸手,示意青葶别闹,“说。”
“青篱曾经在京城待过一段时间,现在还有一套别墅在那里。”
“然后呢?那个孩子是怎么回事?”
“是青篱的。”
呵!这可是天大的奇闻!
千夜渊细细眯着眼,青葶显然也听到了影丰说话的声音,微微一怔,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千夜渊。
那个孩子?是青篱的?
“孩子的父亲呢?”
“不详。”对于这点,影丰也觉得奇怪,按理来说,像是青篱这样的人,根本就不可能会生下孩子。
就算是生下来了,也是会有利用价值的。可她放任那个孩子在外面,这孩子究竟是谁的种也不知道。
“前几日这孩子生了重病,据说是一个保姆送到医院的,找了青篱,她却不管那孩子的死活,先生,看来青篱似乎很讨厌这孩子。”
“想办法弄到他的dna,尽快。”
“我知道了,先生。”
切断了电话,千夜渊却陷入了沉思。
这个孩子从年龄上来看,应该三岁左右,那么谁是孩子的父亲,似乎毫无悬疑。
但是若孩子真的是他的,青篱又为什么要隐瞒下来?直接宣告孩子的身世不就一切筹码都有了吗?
“你心里是不是已经有答案了?”
说实话,青葶心里也在猜测,毕竟当年跟青篱有关系的也就只有燕宇飞了。
可青葶不明白,若是那个孩子真的是燕宇飞的,像青篱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不抓住机会?
“嗯。”
“可我觉得没那么简单。”
青葶忽而蹙眉,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可一时之间也说不上来,只是觉得奇怪。
她虽然很讨厌青篱,可也了解这个人。
“其实你心里已经有答案了,小葶。”
千夜渊提醒她。
青葶却下意识摇头,”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是吗?”
千夜渊莞尔,也不逼迫她。
反正他有的是时间去调查清楚,这个孩子的存在无疑是他们手上的筹码,无论是谁的孩子,都注定了会是青篱的死穴。
见青葶不再开口,千夜渊也没有再继续下去。
反倒是看向青葶放置在一旁的姜茶,“这玩意儿能解酒?”
“尝尝呗,早叫你别喝那么多了,你还一个劲儿的喝。”青葶不免有些抱怨。
“这外公跟大舅子敬酒,哪有不喝的道理。”
千夜渊显然不以为意。
这柳浩风摆明了要恶整他,再怎么躲也躲不过,更何况还是为了青葶。
语罢,一口饮尽碗里的姜茶,千夜渊招招手,待到青葶一走过来,他便伸手将青葶拉扯进怀里去了。
他刚刚洗完澡,身上有股沐浴乳的味道,很好闻,是青葶所喜欢的青柠味。
青葶一直觉得,女人跟男人一样,不必过于花里胡哨,所以她从来只化淡妆,也不常用香水。身上的味道大多来自沐浴乳,清爽干净。
自从跟千夜渊结婚以后,两人这洗漱用品基本都是公用的,所以她身上有的味道,千夜渊也有。
贪恋的闻了闻,青葶竟有些爱不释手了。
靠在千夜渊怀里,青葶那颗脑袋蹭着千夜渊的胸口,轻笑,“我听臣雨先生说,母亲的情况大有好转,最近发病的频率减少了很多,而且意识清醒的时间越来越长。”
这对青葶来说倒是一件好事,说话的语气也连带着上扬了好几个音调。
千夜渊吸了口气,那下巴抵触在她头顶,闻着那淡淡的发香,轻轻的“嗯”了一声,将青葶一举起,两人便面对面的对着,青葶坐在他大腿上,也没有丝毫忸怩。
“这是好事,过两天陪你去瞧瞧母亲?”
“好啊。”
青葶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千夜渊的脸,“千先生,我发觉你最近好像胖了。”
“有吗?”千夜渊蹙眉,任凭青葶在他脸上作乱,尤其是在看到她脸上闪着狡黠的光芒时,心底便是柔软一片。
想起柳老爷子在书房里跟他的对话,“小葶这孩子性子急躁,也没脑子,只知道一个劲儿的往前冲,受伤了也不肯告诉别人,只会自己舔舐伤口,这孩子啊,一旦认定了什么事,八匹马都拉不回来。”
柳老爷子说那句话的时候,满脸皱褶的脸上充满了无奈,却又带着心疼,“简直跟她母亲一个样,可你看看她母亲落了个什么下场?”
“外公知道当年的事情?”
“哼!”
千夜渊的打探只得到了柳老爷子的这一个字。
不过光是这一个字,便已足够让千夜渊了解了,这柳老爷子是知情的。所以后来才有了苏岑在精神病院,只是千夜渊不明白,既然柳老爷子这么疼苏岑跟青葶,当年为什么不把苏岑接回来呢?
“我母亲当初为了能跟我父亲在一起,跟我外公断绝了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