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为自己把脉,今日这般状况太过罕见。我本是神体,怎会轻易被梦魇近了身?突然我五指一紧,狠狠握住自己的手腕,我万万没有想到结果居然会是这样。
“先生,无事吧?”
霍去病见我脸色苍白,神情惊恐,张开唇关心的问道。
我淡笑的摇摇头,决定快点结束这笔交易。于是我张开嘴,直接切入主题的说道:“外界都传言霍将军与其夫人伉俪情深,其夫人几次为霍将军出生入死,追随左右,可如今这府中……”
我低下头压了口茶,不待霍去病的回答又接着说:
“我刚来之日,见霍将军眼中有愧疚,有自责,还有那隐忍不发的爱恋,我想这恐怕不是对那从未出现过世人眼前的虚幻夫人的情感吧,而是另有其人,我说的对吗?”
霍去病一开始还淡笑的听着,越到后面眼神越是惊恐,和不可置信的惊诧,当听完我所说的所有后,他低头苦笑,这神情在一个病弱膏肓的羸弱脸上,在晦暗不明的烛光的照射下更显诡异。
只见他张了几次嘴,又数次闭上,反反复复几次后才下定决心吐露:“我爱她,可是她从不知我爱她,我也不明白她是否爱过我。不过这都不重要,如今的她生活的很好,我的责任太大,给不了她所求。我只求我可以就这样简单的爱着就好。”
我双眉微挑,看来又是一个痴人。我面色沉静的喝着茶水,看着霍去病张开嘴唇开始诉说一段不为人知的秘密,也许相对于忠心报国,这才是他的执念。
我家境并不富裕,我的出生也并不被多人所喜。我的母亲是平阳公主的婢女,她与我的父亲私通才有了我的诞生。我一出生除了我的父母亲,还有卫家的舅舅姨母对我疼爱有加,就是陆西顾对我颇多照顾。
陆家是朝堂上有名的朝臣,我的出生就是婢女都对我嘲笑万分,朝堂之上名贵都对我避之不及。他们都用鄙夷,不屑的目光看着我,只有陆西顾从不嫌弃我,一直将我当成亲兄弟一样对待。
小时侯,他替我打跑嘲讽我的名流,教我谋略,战术,教我如何带兵打仗。他比我更聪明,世人只知我霍去病是行兵打仗的一把好手,是驱赶匈奴的英雄,可谁都不知道汉朝成都里真正是谋略家的,是出色的军人的是那个以纨绔为名的陆西顾。
我看着,霍去病艰难的说着这段事迹,好笑的问道:
“既然他这般出色,为何走入朝堂的却是你,入了帝王眼的也是你,而你所说的陆西顾在朝堂之上却毫无身影,我还听说陆家在你封为骠骑将军时被查出贪污军饷,满门抄斩。”
“呵呵,呵呵,世人愚昧。”霍去病惨白着脸嘲讽着。
又是一年下雪天,汉朝成都里早已银装素裹,分外妖娆。百姓们高高兴兴的上街采买,置办年货,一片温馨的气氛从街道出散开。
“陆哥哥,陆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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