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多问，反正事后可以让范无救去调查下，“下次记得随时穿着那件金丝软甲。没有我在身边时，要随时保护好自己。”
他上完药后，那件染了血的中衣就没有再让她穿，让她等等，然后就在旁边的一个衣柜里翻了翻，翻出了一件中衣，还特地打开比了比大小，才走过来：“这是我七八年前的衣服，我觉得你穿着正合适。”
上回问他要了一件中衣，这回他主动给她一件。
慕芙蓉看看那大小，还真的挺合适的，他亲自给她套上，衣服大小刚合适。她享受着他的服侍，看着他帮她系好了两边的带子。
“你这辈子帮几个人穿过衣服啊？”
总感觉皇甫帝督这个人，这辈子都那么高高在上，他就像是昆仑山巅终年不化的冰雪。
至少在外人前是那样。
可她面前的他，从最初的别扭，到现在的温柔。
他是个外表高冷无法靠近，实际上内心藏着一片火山的人。
“两个。”
他的回答让她吃惊，“还有别的女人？”
“什么别的女人？你脑袋瓜在想什么？我当然只给两个人穿过衣服，一个我，一个你！”
敲敲她的脑袋。
她嘿嘿的傻笑一下。
等衣服穿好后，他看着她的脸，苍白强撑的她，抱住轻轻的拍着她的肩。
她从前世到现在，其实都很不习惯被人温柔相待，因为被出卖惯了，朋友之间永远重在利益。
爱情都是狗屁。
可是他的温柔让她很眷恋，趴在他的肩头，有点脆弱的吸了吸鼻子，呢喃着，“我好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