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太平教徒越聚越多,而且大多是得不到朝廷救援的难民,若是有心人煽动,难道朝廷就不担心?”朱成也是随口一说,黄巾起义就在三个月后,无论他说不说都不会改变。
“已经有不少臣子上书此事,只是没有真凭实据,而且各地救灾无力,反而是在太平教的帮助下救下了不少的灾民,朝廷如何能信那些上奏者的话?”朱儁叹了口气。
“所以说,主要是缺乏足够的证据,证明他们心怀异心?”朱成算是明白了。
“知道就好,其实说到底是各地的官员救灾不利,这才打算让太平教出来分散陛下的注意力。这种事情一查便知,次数多了,陛下对他们的话也变得不相信了。”朱儁摇了摇头,很想感慨一番,却只剩下满腔的无奈。
自从光和元年,汉帝在西邸开始卖官开始,这种不学无术的官员就变得多了起来。能力欠缺,甚至五谷不分,对于难民的处理更是完全不知道如何处理。又怕被剥夺官职,故而不断攀咬打算分散朝廷的注意力,却不想反而使得朝廷对这些地方官的奏报更加不信任。
长期以往,朝廷如何能够真实的掌控地方的情况?到时候就算真的出了问题,也没办法及时应付,那大汉才是真的危险了!
“侄儿却觉得,如造反这种事情,就算无稽之谈,朝廷也没有理由不去关注。再说对付这种事情何须证据,陛下想来听闻太平教有造反的嫌疑,若有必要,甚至可以完全不需要任何理由,就把他们给平灭,如何会这样放任自流?”朱成却也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贤侄的意思是,陛下在故意放纵太平教?为什么?!”朱儁觉得朱成的说法根本就是无稽之谈,但细想之下似乎有有点道理。
要说皇帝最不能容忍的事情,就是造反。他或许可以宽恕贪污者,可以无视那些压榨百姓的存在。但不管地位如何,不管成分如何,只要和造反牵连上关系,就算是亲生儿子都能处死。至于说证据,其实又何须证据?文字狱便是最典型的代表!
“这点却非我等可以非议的事情!”朱成笑了笑回道。
“也是……”朱儁闻言轻咳一声,他也知道非议君王的确不是人臣所为。
虎牢关距离雒阳并不远,朱儁简单把他带到军营,交给守军军司马,再说笑着让军司马不要看他面子,该怎么用朱成就怎么用,其实也是暗示军司马多多照顾朱成。
军司马秩比千石,按说官职比朱儁高,但文武有别,却也不敢得罪朱儁,自然是连忙说是,其实也是承诺会善待朱成。
和上司的会面很顺利,校尉没空当然也不会管一个队率的任命,于是军司马就把朱成带去其就职的曲里面见了军侯谢楷,把他介绍给对方,当然也不忘记交代几句,尤其重点点出朱成和朱儁的关系,后者自然闻音知雅意,热情的欢迎了朱成。
之后更是亲自带朱成见了屯长张兴,军队里面出缺的就是张兴麾下队率。至于更下层的什长和伍长,大多是在军队里面自行提拔,故而严格其实根本不入品级。
张兴在了解到朱成的身份后,自然也是亲自带他到就职的地方。勉励几句就离开了,直至这个时候,朱成才能有空看一看他的部下。
这不看还好,和他们有所接触之后,才发现现实是那么的残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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