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错，交了几个朋友。”玉生烟答道。
齐先生笑起来，“还赚了一笔。”
玉生烟见她没有责怪的意思，卖好的说：“所以有钱给先生和平安买好吃的了。”
“你呀，保护好自己。”齐先生说着伸手摸了摸玉生烟的头发，有些担心的问：“好好的头发怎么会白了，找大夫看过吗？”
玉生烟心里暖暖的，不知道为何齐先生给她母亲一般的感觉。
“以前看过，大夫看不出原因，师父说帮我再找名医看看。”
齐先生放心不少，“你去休息会儿吧，下午还要继续习武的。”
“好。”
她去和平安聊了几句，然后到屋子一角盘膝打坐，研究起了詹世文找来的那本笔记。
笔记的主人叫齐修远，也不知道是哪里的人，身上也有妖族血脉，但已经找到了自己的心法之路。
玉生烟已经看过一遍笔记了，但她又反复翻看了几遍，细细的品读，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齐修远是自己改良了一套妖族心法，但具体怎么改良的没写，就是写了也未必适合玉生烟。
“人妖混合，心法亦要混合？就是说人和妖的心法同时修炼？可怎么能同时修炼两种心法呢？”她琢磨起来。
她试过妖族的心法，同样是血脉翻涌，不能修习不说，她还差点受了内伤。
“难道是这样？”她眼睛突然亮了起来，她可以将体内经脉分左右，一边学习一种心法，同时进行，或许能融合？
她正想试试，不想外面传来一声声沉闷的钟声。
齐先生快步走出来，“生烟，这是学院的集合信号，你快去看看吧。”
“好，我这就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