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灵儿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他。
“英哥儿,休要胡言乱语!”彩姐儿呵斥道,“你今儿个到底是怎么了,跟吃了枪药似的,见谁都发火,言讼师是来帮我们的,你这样做,岂不是寒了人家的心。”
“我们这样的人,又有谁是真心愿意帮我们的。”英哥儿讽刺一笑,彩姐儿气不过,掐了他一把,他便闭上嘴,扭过头自顾自地生气了闷气。
床帘从里面掀开,叶雨竹从里面走出来,众人站起身来,目光关切的看向她,都在等她的消息,她却径自走到窗户边,一把推开窗户,清新的空气瞬间灌了进来。
英哥儿见状着急了,立马吼道:“你这是做什么?她伤的这么重,你还开窗,你这是想让她再染上风寒不成?”
“我倒是想问问,你们之前是从哪儿请来的庸医,不通风,不让她晒阳光,就任由她在阴暗的房间里伤口不断恶化。”叶雨竹猛地回头,凶巴巴地看向英哥儿,“你们到底是为她好,还是想让她就这么虚弱下去?”
“你!”英哥儿气愤的望着叶雨竹,却半天说不出话来。
“行了,你别再添乱了!”彩姐儿一把将英哥儿摁在位置上,担忧地看向叶雨竹,“叶姑娘,到底什么情况,你就别买关子了,金翠伤势到底怎么样了?”
“表面的外伤虽然有部分恶化,但只要保持这个房间的通风,其实并无大碍。撕裂的部位,需要缝合,而且还需要长期的休息和治疗,才能治愈。总的来说,金翠姑娘近一两年内最好是不要行房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