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為例,我真正的读者大多是在国外的华人,因為发现好几个从国外来找我的,有音乐上的读者,杂文的读者,起点的读者,虽然与人比算很少,但是,有读者与无读者几乎完全不会影响我喜欢写东西的趣味,写不好还是喜欢写,跟你他蚂的成神完全无关係,就是喜欢写,如同喜欢漂亮女孩,喜欢阅览,喜爱音乐电影....。
做自己喜欢喜爱做的事,有空有雅致就多写,没空没心情就少写,若是写能够获得更多金钱那你就尽量也尽情的多写是正常的,否则都没什麼的。
看每年每年无数的新书冒出,都随缘买来看看,看到得心的书是喜悦及乐趣,至於我写的书也只是乐在其中,儘管我的书从不是為了获得读者而写,也意外拥有世界各地的华人读者,希望别被书中的九位女主角看到,否则糗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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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个歌─
“
刚刚风无意吹起,花瓣随著风落地,我看见多麼美的一场樱花雨,闻一闻茶的香气,哼一段旧时旋律,要是你一定欢天喜地。
你曾经坐在这里,谈吐得那麼阔气,就像是所有幸福都能被预期,你打开我的手心,一切都突然安静,你要我承接你的真心。
花季,虽然会过去,今年,明年,有一样的风情,相爱,以為是你给的美丽,让我惊喜,让我庆幸,我有一生的风景。
命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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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命运,插手得太急,我来,不及,全都要还回去,从此,是一段长长的距离,偶尔想起,总是唏嘘,如果当初懂珍惜。
我知道眼泪多餘,笑变得好不容易,特别是只能面对回忆和空气,多半的自言自语,是用来安慰自己,也许你字字句句倾听。《想起》唱:江美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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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个书─
《品味西方心灵》─傅佩荣
我们每天接触的资讯,在广度上已经无远弗届了,在深度上则日益觉得不足。深度与传统有关,不能只由字面上得到肯定。
大家都知道苏格拉底是哲学家,也记得他说过「没有经过反省的人生,是不值得活的」。但是这句话何以是正确的?许多人没有反省,甚至未受教育,不是也活得好好的吗?如果要反省,又该如何著手?反省之后,人生就值得活下去吗?
要辨明一位哲学家的思想,就须大费周章,何况西方哲学史中,可以列出一连串闪亮的名字,个个头角崢嶸、自成一家之言,我们如何可能全部认识?同时,有无必要这样做呢?这些问题不能简单回答,必须稍加分析。
首先,即使我们不愿承认现代化与西方化之间的等同关係,也不大注意西方文化在事实上主导著世界潮流,但是对於「文化交流互动」的需求,却是不能否认,也不宜忽视的。譬如,在閒谈中引用几句西方格言,往往带来彼此会心的微笑。如果用「某人说话很尼采」来描写一个朋友,大概不会受到责怪,但是用「某人说话很孟子」来描写,就难免招人物议了。我们的文化活动其实已经浸染了许多西方因素,既不可能求其还原澄清,倒不如顺水推舟,把一些常见的思想瞭解得更為透澈,让自己使用起来更為得心应手。
其次,「文化交流」的帽子太大了些,我们站在个人求知的角度来看,也应该深入认识西方文化,尤其是居於核心地位的西方哲学。西方哲学的思辨趣味可谓独树一帜,与我们自己的哲学大不相同。
中国哲学重视的是整体见解、实用知识、道德倾向、社会关係,并且自从先秦的儒家与道家出现之后,就很少能有全新的一家之言了。西方哲学的风貌,从古至今都是百家争鸣,因為他们以哲学為「爱智」,勇於慎思明辨、追求真理,不惜自创一套名词、自寻一种方法、自立一套架构,然后不管说得对不对,好不好,都可以清楚展示、供人品评。
阅读西方哲学,可以培养理性思辨的习惯,这种习惯正是知识份子所应具备的。凡事但求合理,进而推究理性之依据,设法建立共识;这正是注重沟通的现代社会所需要的修养。
然后,能否不带任何实用的目的,纯粹由欣赏的眼光来品味西方哲学呢?这才是合适的态度啊!我不必奢望在读了柏拉图与康德之后,可以改善人际关係,或增加个人资產。
我可以期许的是,让自己的心灵由平地走向高原。高原上空气较為稀薄,未必可以久居,但是视野辽阔,或许可以「望尽天涯路」,对於人生全貌及价值层次可以作整体的瞭解与评估。平地没有什麼不好,只是太拥挤了些,眼光不易高远,心灵难免闭塞。我们不必在高原定居,但是偶尔体会一下「走向高原」的心路歷程,也是人生一件有趣的事。
我的专业正是哲学,并且愿意与人分享自己的心得。如何能够「不搬弄太多原典,不在专门术语中打转,同时以準确清楚的口语介绍西方哲学名家的思想」,无疑是一大挑战。
我挑选从古希腊直到当代的二十四位西方哲学家,根据是:见解明确,方法清晰,系统完备,并且对现实人生有深刻的啟发。為了配合一般读者的背景,我刻意避开繁琐冗长的论证,以免减低了爱智的乐趣。我自己也在準备的过程中,重新思索许多问题,获益良多。若能把这二十四位哲学家的思想瀏览一遍,对於西方心灵的发展主轴与特定风格,就不会觉得陌生了。「哲学脱离人生,将成玄虚;人生脱离哲学,将无定位」—这是我的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