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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笔中的“妳”往往有时候指的就是“读者”。
很喜欢周杰伦唱《以父之名》歌的前面编曲。
“微凉的晨露沾湿黑礼服,石板路有雾,父在低诉!无奈的觉悟只能更残酷,一切都為了通往圣堂的路。吹不散的雾隐没了意图,谁轻柔踱步?停住。
还来不及哭,穿过的子弹就带走,温度。我们每个人都有罪,犯著不同的罪,我能决定谁对?谁又该要沉睡?争论不能解决,在永无止境的夜。关掉你的嘴,唯一的恩惠。
挡在前面的人都有罪,后悔也无路可退,以父之名判决,那感觉没有适合字汇,就像边笑边掉泪,凝视著完全的黑。阻挡悲剧蔓延的悲剧会让我沉醉!
低头亲吻我的左手换取被宽恕的承诺,老旧管风琴在角落一直一直一直伴奏,黑色帘幕被风吹动阳光无言的穿透,洒向那群被我驯服后的兽。沉默的喊叫!沉默的喊叫!孤单开始发酵!不停对著我嘲笑!
回忆逐渐延烧,曾经纯真的画面残忍的温柔出现,脆弱时间到,我们一起来祷告!仁慈的父我已坠入看不见罪的国度,请原谅我的自负,没人能说没人可说,好难承受,荣耀的背后刻著一道孤独。
闭上双眼,我又看见当年那梦的画面,天空是濛濛的雾,父亲牵著我的双手轻轻走过清晨那安安静静的石板路。”
汗!止痛药吃后,几个小时过后,牙齿又疼起。摩托车借给一帆到三总医院看其妹,他说他的妹妹得癌症开刀住院中。聊到像郭台铭那麼有钱,他弟弟得癌症过逝之事,他说再有钱也解决不了癌症问题。钱不能解决的问题才是问题大了。只能给与保重,说声彼此都保重。
牙痛过的人都知道,很讨厌,会让自己无法专心做他事,想转移注意力。偏偏有些难,考虑再吃一颗止痛药,為了码字,还是去吃。手上最后一颗的止痛药。
也许是下过雨之后的夜晚又是星期天,路上行人很稀少,一帆归还摩托车之后,与我坐在砖廊下聊聊天,两个吸烟族的。各有各的困境与忧愁,同病相怜?哈哈!同甘共苦的才是朋友,其实,命运真的很难解说,所以不多说,他问我四月底的困境怎麼办?我说还有二十天,今天才四月十日。我没说的是眼前就有三个困境,我还不是坐著与你聊聊天,天不会蹋下,就没什麼好紧张的。也没什麼好忧愁的。
就好比今天还差一章2千字的全勤,一帆说写生活那来天天有4千字可说?日子都差不多,去编编故事还比较快!我说不是,写我这种的较快,思到,笔到,想什麼,就写什麼的最快。他说那是我,他是想不出四千字的想到什麼写什麼的。我说是吗?肚子饿了,先吃点饼乾。
想起有读者反应她的书评我收留在相关作品上。怎麼不见了?我本算了,但这不是我的文字,是书友及读者的,我还是去外地找找。留一下:
读友:冲风冒雪:这是我代书友“花开微笑时”转发的。第一要说的是,我并不认识龙吟月。第二,本来想说不服来辩的,积分不到五百,不能发表,只能游客。
怎么开始说呢。这本书就跟我小时候第一次听粤语歌曲一样,似懂非懂,但你真要我说出听得是什么来,我是断然说不出的,就算是到了现在也一样,始终听得是那种感觉,如同笑红尘的潇洒,笑看风云的豁达,真正去计较那么多反倒是徒增烦恼,这本书也一样,看的就是那股潇洒风采,豁达气魄,至于诸君喜不喜欢看,个人认为反倒是其次了。
记得看一个做音乐的节目,嘉宾是谁依然忘记,什么节目也不曾记得,只是记得嘉宾说的一些话仍在心中,做音乐,是很不容易的,你有了很好的曲子,但是却找到了一个蹩脚的填词人,这是一个悲剧,你有了一篇很好的词,但找到了一个类似于龚…的作曲者,那也不行,但你要是有了好词好曲,不慎遇到一个唱的跟宝…一样的歌手,同样没戏,所以说一首好的歌曲并非充满了很多的必然因素。
写书也是如此,有好的创意美好的文采不行,有好的文采美好的创意也不行,但一篇文章真实的就是那股范儿,还有些作者想要传达的东西,当你看的时候想着作者在写书的时候怎么想的,会很有意思,这裡有很多作者的书我都喜欢看,但是我始终不愿意去想那些作者到底在行文的时候想写什么,唯独这本,我在看的时候想了一下,觉得很有趣。
因为不认识作者,所以更加谈不上熟悉,所以我就把他当做一个陌生人来看,当你坐在电脑旁,看到一个陌生人不知道以什么样的心情或者想法来写这本书的时候,自然不会再抱怨。
最后,难道不觉得这本书有很多很有意思的想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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