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个穿着蓝黑色衣服的女子站在门口,她的身材高挑,双腿修长,脸蛋看起来二十出头的样子,媚眼如丝,神情冷漠,秀丽的长发收拢束在后面,显得干练帅气。
白瑾芯愣了愣:“你……是谁?”
帅气的女子倒抽一口气,将受伤的手臂一抬,上面绑着布条,鲜红的血迹透了出来:“是我。”
这个伤口看起来与刚才蜘蛛妖受到的剑伤相似,只是刚才被容清剑气所伤的明明是一只巨大蜘蛛,而眼前的,却是一个人。
白瑾芯走到那女子身边,注视着她手上的手臂,一惊:“柚嬷嬷?怎么会……”
白瑾芯很惊讶,她很难将眼前这位冰冷又帅气的女子与年纪七十的柚嬷嬷联系起来。
柚嬷嬷冷冷的说道:“我说过了,每个人蛊鼎的副作用不一样。”
白瑾芯的脑袋似乎有些转不过来,依旧一脸迷茫的样子。
柚嬷嬷冷眼一瞥,心忖着:毕竟没读过书智商有限,这娃不仅笨还不听话。
她不想在白瑾芯的面前多说自己蛊鼎的缺陷,叹了一口气,将问题又转到了正题上:“这都过了大半夜了,你动作能不能麻利点?”
“我,我……”白瑾芯支支吾吾道,她低头望向躺在地上的容清,愁容满面。
她猛摇着头,撕心裂肺的呐喊着:“我不行,他对我来说太恶心了,我实在下不了手。在我眼中男人都好像长得跟一根黄瓜一样。只有恩公不一样!”
“他怎么可能看起来像黄瓜!”柚嬷嬷气得要吐血了,脸颊不禁微微抽搐着,帅气的外表也遮不住此时想要抓狂的内心。
“对,他看起来就像一根老丝瓜!”白瑾芯指着容清。
躺在床上的墨漓雪:“……”听着这段奇葩的对话,想笑又不能笑,憋着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