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习武之人跟修真练气期还是差不多的,耳目清明。
所以他肯定是看到了,不然最后不会有那个质疑的眼神。
明明怀疑了,又不开口问,真是城府深!
墨漓雪如此想道,不由的瘪了瘪嘴,感到不满。
但她很快又转念一想,人家玄寂说不定就是对她没兴趣呢,从对方的角度来看自己就是人生一过客,反正叫啥都无所谓,都是“施主”。
想到这里,墨漓雪感觉更不甘心了。
玄寂每天施主来施主去,围绕的事情只有吃喝拉撒睡,外加一个换药,其他一概不提,弄得墨漓雪总感觉有些失落。
回想起来,玄寂这性格跟慕归云好像啊,莫非,其实玄寂披着容清师尊的外表,内在是慕归云的灵魂?
一周过去,墨漓雪的脚渐渐恢复了知觉。并且她趁着玄寂不在的时候,就自己下床走上那么两步,算是她的复健。
这天晌午过后,玄寂正为她换好药。并且说是最后一次上药,体内蛇毒已清,不需要再上药了,以后就会慢慢恢复过来。
墨漓雪一惊,她可是记得当时玄寂跟姜公子的说明,问道:“你不是说我最快也要一个月才好吗?”
玄寂面不改色,神色自若:“施主,体质异常人,恢复得快了一些。”
若是一般人,定不会觉得有什么问题,可墨漓雪看着他那过于淡定的神清,和积攒下来的印象,第六感告诉她,一开始他就是故意骗那姜公子的。
墨漓雪偷偷冷哼了一声,也不急于求证,反而靠着床头,直起身子说道:“我来自己都快半个月了,我感觉全身其痒无比,我可是很爱干净的,这些天来扯说是沐浴了,连个擦身体的机会都没。”
其实墨漓雪还在庆幸一件事,就是这段时间没来大姨妈,不然就更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