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你这是诬陷老太太不成,现在又来诬陷魏学长吗?”郝思妍愤怒的嚷了起来,两眼喷火的瞪着方棠,似乎就没见过心思这么恶毒的人!
“思妍,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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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妍,什么老太太,你说清楚?”郝宏昌严肃的开口,以方棠如今的身份和地位,她还需要诬陷一个无权无势的魏伦吗?
郝宏昌之所以知道魏伦也是因为郝思妍经常提起,再加上魏伦年前通过了考试被调到调查署工作,郝宏昌还特意调出了他的履历看了。
虽然是从小地方出来的,家境也极其普通,父母只是双职工,不过魏伦从入学开始就成绩优异,高考以州第八名的好成绩进入上京大学的,在大学也是风云人物。
研究生读的是法律系,毕业后进入了司法庭,高智商、高情商再加上极强的工作能力,仅仅两年的时间就被调入调查署工作,可以说是当代青年成功的楷模。
“大伯,你不要听她的挑唆,这人太恶毒了!”郝思妍忿恨的瞪着方棠,快速的将刚刚巷子里的事情说了一遍,“老太太根本不是碰瓷的,是她用恶意去揣测别人,越有钱越抠门!她现在还敢诬陷学长!这根本是迁怒!”
郝思妍对着方棠一瞪眼,“你怎么不说我?为什么攀扯学长?还不是吃柿子找软的捏!”
郝宏昌没理会忿恨不甘的侄女,以他目前的工作性质而言,真遇到这事,郝宏昌第一反应也是猜测是不是有人设了局,如果真是单纯的碰瓷那倒没什么,就怕被人算计了。
不说方棠要接手贺家,郝宏昌也知道方棠之前捐了价值上亿的洒蓝釉钵给弋州博物馆了,更别说她精湛的修复技术,即使遇到碰瓷的事,别说三五万,就是三五十万,三五百万,郝宏昌相信方棠也不会在意。更不用说她还特意诬陷魏伦!
再者方棠的行踪一般人只怕查不到,所以这个碰瓷并不是针对方棠的……郝宏昌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魏伦,看来真的要好好调查一下了。
看郝宏昌这严肃的模样,郝思妍心里头咯噔了一下,面色不安的开口:“大伯,你不会真的相信她的胡言乱语了吧?”
“思妍,清者自清,浊者自浊。”魏伦没生气,也没有紧张,似乎完全不在意方棠的指控。
“可她凭什么这么诬陷学长你!”郝思妍心疼的看着面带微笑的魏伦,也有些不满自家大伯偏信偏听。
大伯如果对学长有意见了,说不定学长的工作就要黄了,想到这里,郝思妍恨不能揪着方棠打一顿,她怎么这么坏呢!
看着淡定自若的魏伦,方棠再次开口:“郝议员,之前碰瓷的老太太应该已经被控制住了,既然牵扯到调查署,不如将人交给你处理。”
什么?魏伦眼瞳在瞬间紧缩,即使面上看着依旧镇定,可心里却有了不祥的预感,但又感觉方棠这是在诈自己!
“你骗谁啊!老太太是我和学长亲自送上出租车的!”郝思妍不屑的嗤了一声,如果说方棠事后报复她还相信,有些人仗着有几个臭钱就为所欲为,心胸狭隘、报复心极强!
但这么短的时间里,方棠人还在这里,她说将老太太抓起来了,郝思妍是半点不相信,她以为自己是谁啊?
“多谢方小姐帮忙,这个人情我记下了。”郝宏昌依旧板着脸,却态度郑重的道谢。
没看目瞪口呆的郝思妍和神色微微紧张的魏伦,郝宏昌亲自送方棠向门口走了去。
“我先告辞了,人一会送去调查署那边。”方棠说了一句就向着院门外走二楼去,毕竟这局不是针对自己的。
客厅里,郝思妍气的快失去理智了,看了一眼魏伦,低着头道歉,“对不起学长,我不知道大伯竟然会这样相信一个外人的话,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说服大伯的,你不用担心工作的事。”
魏伦笑了笑,可任谁都看得出他的表情多么的牵强,不过仔细一想也对,任谁遭遇了这样的无妄之灾,而且还是在自己即将工作单位的总上司这里,魏伦会这样太正常不过了。
“思妍,你别担心,我相信郝议员调查之后会给我一个公正的结果。”魏伦抬手安抚的拍了拍郝思妍的头,看着她羞赧的低下头,魏伦表情有一瞬间的扭曲。
等方棠走出巷子,常锋快步迎了过来,“人已经抓住了,老太太叫宗月英,暂时看不出什么问题来,身份信息一切都正常,也没有碰瓷行骗的记录。”
“我们来郝宏昌这里外人不知道,所以更可能是针对郝思妍的,但以魏伦的身份他真的要英雄救美,应该很容易查出来。”等方棠上车之后,常锋坐到了驾驶位上,将刚刚总卫队这边查到的消息发到了方棠手机上,有宗月英老太太的,也有魏伦的,包括郝思妍的也有。
“小棠,会不会是你误会了?”常锋这话一说出来,副驾驶位置的付小五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有他这么直白说话的吗?以小棠的身份,谨慎一点更安全。
“得,沉默是金,我专心开车。”常锋动作熟练的发动汽车,其实自己这话也没说错啊。
方棠是什么性格常锋最清楚,她真不是那么敏锐的人,弄错了也正常。
方棠快速的看完了魏伦三人的资料,清冷的声音响了起来,“窦家出事之前,窦臣和齐长鸣是两虎相斗的局面,蒋韶搴之后将郝宏昌调过来主持大局。”
窦臣败落后,齐长鸣原本以为自己赢了,谁知道被郝宏昌渔翁得利了。
但窦臣和齐长鸣的根基更深,郝宏昌虽然被调过来了,但隐隐有种被架空的趋势,好在齐长鸣挺配合郝宏昌的工作,所以窦臣被压的死死的,与其说是针对郝思妍,方棠更相信这是针对郝宏昌设的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