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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外外擦拭一遍。
太过干净，反而会让这里显得更诡异。
“闻先生，我有事找耀哥谈，你就在这儿坐会儿？”言下之意，是让闻亦臻止步，别再跟了。
闻亦臻跟也不是，不跟也不是。这明耀……B市出了名的混混……
明耀见闻亦臻一脸肃穆，忍不住逗逗，“欸，你要是觉得无聊，前面一条街有按摩店。”
闻亦臻：“……”
“哈哈哈。”明耀笑得大声，那捉弄的背影，透着几分邪痞。
米兰站在二楼俯视，见闻亦臻没有跟来，不由松口气。
明耀摁下一按钮，通往二楼的门永远阻隔了。扭头，他打量她，“听晓晓说，你失忆了？”
米兰收回视线，“嗯。”
“所以你到底记不记得我？”明耀拧眉。
米兰摇头，“虽然我不记得你，但你是晓晓哥哥，我相信你。”
昨天，想通事情之后，米兰翻开微信，看了每个联系人的备注信息。一个叫“明耀”的人吸引了她的注意，姓“明”，是不是晓晓哥哥？
微信里，明耀的昵称是痞子耀，他的朋友圈则是一些关于侦查、法律方面的内容。
侦查？
正好她想找人查伍泽骏、吴昊。
米兰给明晓打电话，确定明耀就是晓晓亲哥，月夜私家侦探所老板。
两人聊了些以前的事，明晓一个劲儿吐槽哥哥邋遢，不爱收拾，换女朋友比换衣服还勤，以及，两人每次去侦探所都要替流浪狗狗们洗澡，帮明耀打扫卫生。
“……”因为晓晓才相信他？明耀撇撇嘴，一脸不高兴，“唉！好伤心。”
米兰堆出一抹笑，“耀哥，有件事想麻烦你。”
“什么事？”
“振国集团伍泽骏，浩然外贸吴昊，帮我查一下。”
“这俩不是富二代吗？怎么……”
“我怀疑他们想利用我，对付傅聿宸。”
明耀神色凝重，“这……”没有正面回答问题，似想起什么，他道，“对了，上次你让我查胡雷，怎么查到一半就不查了？”
“嗯？”米兰一脸不解。
明耀一拍脑门，“操，忘了你失忆了！”
米兰：“……”
明耀指指脑袋，“失忆了，还是以前那个米兰吗？”
“以前的米兰，是什么样的？”她问。
“自信、乐观、倔强。”顿了顿，“永远是没心没肺，笑呵呵的样子。”
米兰眉头一皱，她以前，这么讨人喜吗？
可为何，却留不住傅聿宸的心？
米兰有丝苦涩，“没心没肺，那是因为经历的少。”
“耶～～听你口气，像是受了伤？”
米兰鼓起眼睛，瞪他一眼，“耀哥，你怎么这么八卦？”
明耀“呵呵”笑两声，“好啦好啦，聊正事。你想让我查他们什么？”
“我被傅聿宸监视，没办法联系吴昊，你……”
不等他说完，明耀打断，“傅聿宸为什么监视你？”
“不清楚。”米兰指了指楼下，“闻亦臻知道我来找你，你要小心，做事甩开他。”
“放心，甩人我拿手。”
米兰在纸上写下“吴昊”的电话，“你替我去找找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