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夜那边,自李耀吩咐之后,当天夜里便有太医来给铭夜瞧过了,开了一些名贵的药材下去,铭夜喝了药,睡了一晚,当第二天醒来时才略微有些精神。
“这在雪国生了病还真麻烦,外面的大夫都不怎么靠谱,还得这宫里的太医来诊治。”铭熙边给铭夜喂着药便说。
铭夜鼻子堵得慌,说话有些闷闷的,“皇兄说的是,身在雪国还真不能轻易生病,我现在身上真是难受得要死了。”
玉书端着自己的药进了铭夜的房间,看着躺在床上要死不活的铭夜,奇怪地问道:“话说,文王身为练武之人,身子骨应该比一般人要坚韧许多,怎么会染上这么重的风寒?”
一听玉书这文化,铭夜瞬间有些脸红。不过此刻全身都在发热,因风寒的原因,他的脸本来就红得跟个煮熟的螃蟹似得,所以再因害羞而脸红也看不出。铭夜道:
“去了趟宁王府说了些事情,可能是宁王府的火盆烧得太旺盛,出门的时候一冷一热,这身子骨便承受不住了。”
虽然铭夜的解释让人有些相信,不过玉书还是有些奇怪,喃喃道:“可是我听闻,宁王似乎也染了很严重的风寒,我还以为是他传染给你的。”
玉书这话虽然说得很无意,可是却着实让铭夜感到窘迫得紧。不过还好铭夜在生病之中,铭熙也没发现什么异常。
“或许跟此也有点关系。”铭夜闭着眼睛来掩饰自己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