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们能走,雍督却不能,他还要在这附近守着从四面八方陆续赶来的太阿门弟子,以便于召集他们从建太阿门。
“池殉你也要走么?”
坐在山丘上喝酒的池殉说道:“你我争斗了十几年最后还是你赢了,你现在不仅成为了太阿门掌门,修为也远高与我,这一次老子神魂受损严重怕是几十年没有什么作为了,不走留在这里做什么,随你一同去建太阿门么?我知道你的『性』格,你的门派是容不下我的,而我也没有心思去重建太阿门了,心灰意冷了,还是回老家安心度日吧。”
“我是赢了,可是我却一直是是个输家,当初双儿死的那天起我就输了,输的一所有,念双,双儿,你女儿还真是取了个不错的名字。”雍督说道。
池殉苦笑一声:“没想到你竟然会亲自提起这件事,还以为你一辈子不会再提起双儿的事情,当初你我一起喜欢上了双儿,而她竟然同时喜欢你我师兄弟两人,想当初你我还是话不谈的好兄弟,可是那次喝酒误事我做出了糊涂事,不然的话现在是什么样的结果还很难预料。”
“你还有意思说,才一次,他娘的才一次双儿就怀上了,若非如此她岂会舍我跟了你,当时我不服,我什么都比你优秀,容貌,身材,修为,乃至家事,可是却输在这等卑劣手段上,当初我们可都说好了不准用强,各凭手段。”雍督脸上『露』出愤怒之『色』。
“我知道是我不对,虽说那次喝酒误事,但是也未尝没有这个想法,双儿『性』子柔,不懂拒接我,所以才让我得逞了。”
“不过归根到底还是我输了,你只不过是要了她的身子,而我却要了她的命,是我亲手将她杀死的,轰的连骨灰都没有留下。”雍督眼中闪出一丝痛苦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