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心里,你一直都是很重要的啊!
就像一个最亲的亲人,若说有一天能为你去死,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去做的。
可是爱情……对不起,我真的做不到。
世上万般事,唯有情之一字,最是艰难,勉强不得。
——
晚上,苏菀到底还是在医院见到了独孤莺。
因为封行朗现在还需要住在医院里,尽管有很优秀的看护和医生在,外面也安排了大量保镖,但独孤莺还是不放心。
因此,这段时间她都是陪着封行朗一起,住在医院里。
当然,作为圣彼桥医院老板的母亲大人,独孤莺当然不会像其他人那样,只是在病房里添一张行军床而已。
封逸劝她不过,所以特地给她安排了一个独立的房间,就在封行朗病房的隔壁。
这样她既能住得舒服,也能就近照顾,一举两得。
苏菀找到她的时候,她正在自己房间的小厨房里炖汤。
上好的牛骨头汤,放了很多补料,就是为了能让封行朗好好补补身子,好弥补车祸后丢失的元气。
保镖将苏菀带上来,她正好将汤盛出来装在小碗里。
转头看了她一眼,问:“你来做什么?”
苏菀看着她,目光复杂,里面隐藏着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姐姐,我……”
她有些局促,双手不安的动了动,独孤莺动作一顿。
想了想,到底还是将汤交给保镖,吩咐道:“你把这个端去先生那里,然后在外面守着。”
“是。”
保镖应声,端起汤往外走去。
门无声的关上,独孤莺这才拿正眼看了苏菀一眼,问道:“说吧,你想来干什么?有什么话一次性说清楚,也省得你再跑一趟。”
她背靠着刚做完饭的琉璃台,甚至没有开口邀请她去客厅坐下的打算。
苏菀一时有些尴尬,微低着头,咬了咬唇。
但心中的苦闷已经憋了许久,再不说她怕自己会疯掉的。
于是,短暂的沉默过后,她便再次抬起头来,目光炯炯的看着独孤莺,说道:“姐姐,我没多少时间了。”
独孤莺挑了挑眉。
目光里露出一抹讥诮。
“你要死还是要活,与我有什么关系?没时间了应该去做你自己的事儿,三番两次跑来我这里……是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无情的话语,像是一把刀狠狠扎在苏菀的心上。
她狠狠震了震,脸色隐隐有些发白。
望着独孤莺,凄声道:“姐姐,我没有想从你这里得到什么,我只是……”
“既然不想得到什么,那就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
独孤莺打断她,说完,便干脆的转身,往外走去。
苏菀见状,顿时慌了。
想要伸出去拉她,却又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