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书背着杨惜婉拼命的跑,只道:“姑娘,等我们安全了,在好好和姑娘说翠花。”
杨惜婉只觉的心中难过,可是也不知道怪问书和描画的时候,她们现在正在拼命救自己。
“我们现在在哪里?”杨惜婉艰难开口。
冷风吹醒了她,但是她还是有些痛。
旁边的描画跑的急促,道:“奴婢们也不知道现在在哪里,现在要紧的是要甩掉身后的人,姑娘,等会进了前面那一片树木,奴婢会和描画分开走,你一定要好好藏好,奴婢和描画两人吸引这些人的注意。”
“不行!”杨惜婉当即拒绝。
问书声音不知何时已经软了下来,道:“姑娘,你要想想夫人,想想大少爷和小少爷还有殿下,奴婢们无父无母,没有什么牵挂,可姑娘就不同了,奴婢知道姑娘仁善,姑娘舍不得看着奴婢们死去,可是奴婢们就是来保护姑娘的,如果连姑娘都保护不了,奴婢们也没有面目去见殿下,也没有存在活着的意义。”
“奴婢们或者的意义就是姑娘活着。”描画也接口道。
急促的寒冷风声从杨惜婉脸颊吹过,泪水随之掉下来,就像两条冰锥子挂在了杨惜婉的脸上,杨惜婉已经哭的不能自己:“不能,不行!”
之前为了自己,吴剑死了。
难不成现在连问书和描画,她都无法保护吗?
自己就这么无能吗?
问书声音十分温柔:“姑娘,你别哭了,天气冷,泪水容易冻在脸上,姑娘,若是奴婢大难不死,奴婢真的想和姑娘学医,姑娘一手医术出神入化,能够开膛破肚,起死回生,奴婢真的好想和姑娘学医啊,只是殿下肯定不准奴婢露出医术,奴婢心心念念想着,就是没有开口和姑娘说一说。”
杨惜婉哽咽:“问书,你快别说了,你和描画都不会有事的,等我们过了这个难关,我一定教你医术,把我毕生所学都教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