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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惜婉面露微笑：“你真的想通了吗？你是被皇上赐了和离，这要是男大夫帮你看病，被传了出去，一定会有一些很难听的流言蜚语，到时候只怕你走出门，别人都会用有色眼光看你的。”
袁凤书忽然一笑，道：“郡主，民女不怕，民女相信，等时间过去，等更多人接受了被男大夫看病，民女作为第一个吃粥的人说不准还会被人敬仰，民女暂时的委屈一定会换来日后的他人的尊重。”
杨惜婉没有想到袁凤书居然还有这么深远的目光，莞尔一笑：“你就这么自信吗？”
袁凤书定定的凝视杨惜婉，目光闪着无比坚定的光芒道：“民女不是对自己自信，而是对郡主相信，民女相信，只要郡主在一日，那些可怜女子们的生活一定会有所改变。”
杨惜婉心里涌出一股热流，这是被人相信感觉，杨惜婉觉的她此生不改变女子的地位，都对不起袁凤书这番牺牲，还有对自己的这番信任。
“我不会让你被人看轻的，放心吧。”杨惜婉安抚了拍了拍袁凤书的手，道：“那我们下面就要开始手术了。”
袁凤书脸上露出笑意，杨惜婉的话更加坚定她心中的想法，她今天放开的羞耻，来日一定会有福报，这在大夫面前露体，似乎也没有那么羞耻了。
袁凤书脸上的担惊受怕褪去，点了点头，忽然想到什么，问道：“郡主，这手术民女身上会留疤吗？”
女子天生爱美，不管是什么样的女子，都怕身上留疤。
杨惜婉不忍骗她，实话相告，道：“伤疤多少会有的，到时候用一些去疤痕的膏，时间褪去，一定会淡化的看不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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