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他觉得蹊跷的是,南疆人每次拜访总能避开鬼墓阵的大部分攻击,似乎早就对着阵法了如指掌,若不是涧离见机改了阵法,恐怕南疆人对这王府早已是来去自如了。
改阵之事是涧离亲手所为,没有假手于人,也是在此之后南疆再无人袭击。如此一来,只能证明一件事情,王府内有奸细。
可是这几日来他几乎观察过每一个人,都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因此关于这个猜测,他也从未对任何人提起过。
此时不远处涧离脚步匆匆,神色十分不耐烦,身后还跟着一个少年。
“哎呀,我说了多少次,想学阵法去找你师父,我很忙的,没有功夫教你!”
元乐扯着涧离的衣角,“不行,我要给师父一个惊喜,再说涧清师叔都能教我医术,你为何不能教我阵法?”
“那你叫我师父吗?”涧离指着自己问。
元乐摇摇头。
涧离一把扯回自己的衣角,“你又不叫我师父,我干嘛教你?再说,你啊,医术方面是有几分天赋,但是这玄关阵法嘛,你没那个能耐。”
元乐不服,“你又没教我,怎知我没那个能耐?”
涧离笑了,“你师父五岁时还没接触过玄关,便破了玄机子捕蛇的机关,还改了玄机子房门的禁制,你呢?”
元乐蹙眉,“可玄医谷并非人人都像师父一般聪慧,玄机堂不也有很多什么都不懂的师叔们吗?”
涧离挑眉,“是啊,那你回玄医谷学吧,我是不收笨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