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夏蕊道:“我去看看她,你们好好谈,九妹,和我一起去看看八妹。”
看着夏蕊夏蕾的背影,冰霜不由叹了口气。
“唉!”康乐也叹了口气,轻轻地道:“女人,天生就是那么爱吃醋、善妒,古往今来,不知有多少女人因为吃醋、善妒而造下了许多悲惨的故事,更有许多女人因此而毁灭了她自己的一生。”
冰霜幽幽地道:“俗语云‘爱之深,恨之切’!女人的吃醋、善妒,也是从这个道理产生出来的。”
她很想说服康乐,“一个女人如果对对方没有真实的、强烈的爱,怎么会吃醋,又何来妒恨!正因为她太爱对方,才将他视为私有财产,绝对不容别人碰触,也才有妒和恨!”
“物极必反!”康乐道:“男人却不会喜欢这样的女人的。”
“不管怎样,”冰霜皱了皱眉头:“她是爱你的,你应该接受。”
“我爱你,”康乐深深地望着她:“你也应该接受?”
冰霜实在不敢看他:“不一样的。”
康乐追问:“有什么不一样?”
“我……”冰霜觉得应该告诉他:“我心已有所属!”
“哦,”康乐这才吃了一惊:“他是谁?”
冰霜摇摇头:“你不要问。”
“告诉我,”康乐只觉得心中热血沸腾,非发泄不可,他冲动地抓住她的双肩,望着她:“他是谁?他是谁?”
冰霜淡淡的:“你不用知道。”
康乐突然象断了线的风筝,全身都散了,无力地垂下头。
冰霜看着他,心中也觉得很难受,想说什么,又不知道怎么开口,只好微微叹息一声:“我回去了。”说着,转身便走。
康乐抬起头来道:“你要迷路的,我送你。”
一路上,二人再无半句言语,到了冰霜的住处,康乐见她并无请进之意,只好告辞离去。
吃饭时间到了,夏蕾到了大饭厅,不见冰霜,便笑向祖母道:“奶奶,冰霜妹妹还没有来?”
夏老夫人道:“叫丫鬟请去了。”
一会儿,丫鬟来说,没有见到白姑娘,她房间桌子上有封信。
夏蕾一把抢过信,失声道:“写给四姐的。冰霜妹妹一定是走了。”
夏蓓撇撇嘴,冷冷地道:“走了就走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夏蕾没有理她,对祖母道:“奶奶,你们先吃饭吧,我去找四姐。”
康乐在旁边默默地听着,似乎痴了。
夏蕊接过书信来看,只见上面写道:
“蕊姐姐:请原谅小妹的不辞而别,打扰姐姐们好多天,本来应
该诚心诚意谢辞,但小妹心意,姐姐是知道的,但愿姐姐能原谅小妹。
愚妹白冰霜书”
“都怪八姐气跑了她。”夏蕾道。
夏蕊笑了笑道:“不说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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