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灭,该生的生。南山寺是修行之地,断不会与俗世纠缠不清。如是因果报应,也该自作自受。”
梁玉喜见小和尚只打哈哈,不愿吐露真情,更坚信这其中有人知道些什么。他一把就扣住小和尚的手腕,小和尚痛得呲牙咧嘴的,嘴里刚要叫喊,梁玉喜低声道:“小师父,我乃清河的县令,现正微服查案,你不要叫!”
许是小和尚也见过梁县令长什么样,他细看了几眼伙计打扮的梁玉喜,还是认出来了。也就不再声张。
梁玉喜:“我问你,这火起时,是不是有人看见放火的人了?”
小和尚点点头:“不瞒梁大人,确实有人看见点火的人了。”
“那究竟是谁呢?难道只有一个人?”
小和尚突然哭丧着脸:“梁大人,这个小的没看见,真是不能乱说。”
“谁要你乱说了,你只说你听到的,究竟是听到些什么?”
“我说出来,您可别说我瞎说……”
“你怎么这么多废话,赶快说就是。”
“我听说啊……说是方丈大师放的火……”
“什么?园序方丈放的火气?这怎么可能……”
“看看,我就说不能说,说出来都没人信。”
“你好生说,谁看见是圆序方丈纵的火?”
“这个,我可不能再说了,你问谁也问不出来的。一是谁也不知道是谁看见的,另外也也没人相信。”
梁玉喜想也还真是这样。如果真是圆序方丈纵的火,那究竟是为什么呢?又有谁会相信呢?难道这真的只是一个谣传?
放过小和尚后,梁玉喜就一边寻思一边往南街附近走,就找南街的大庄园。
清河县有个现象,这城里的新贵,都喜欢住南街,住北街和东街的基本都是些家道兴盛得比较久的人家。西街基本上没有什么有钱人。
所以南街大的庄园也不多,梁玉喜所知道的就只有念家庄够气派。这念家一直做的金银饰品的买卖,也是官家的银户,就是熔炼国库库银的,所以清河县出去的官银上都有一个念字,这是银户的标示。银户十分重自己的信誉,跟爱惜生命似的。清河县的人都知道,念家出来的银子绝不掺杂使假,那本身也是重罪。
念家现在据说在老爷过世后,就一直是大公子念绍青在掌家。平时念家就跟官府走得近,梁玉喜也见过他两次,三十多岁,十分的精明干练。一看就有些深不可测。
梁玉喜对他没什么好感,也说不出什么可恶的。如果念家跟郑王走得近,甚至把念家庄作为郑王他们的行辕也很正常。
还没走拢念家庄,梁玉喜就知道自己猜对了。果然在念家庄外,有不少的官兵在庄外巡逻。
这念家庄高墙碧瓦,不光气势不凡,而且庄园颇大,比起东闾府是毫不逊色。念家因为一向严谨,跟县里乡绅们私底下交道不多,就是东闾老爷也清楚他们的什么底细。梁玉喜也从未到念家传过什么话,送过什么消息。念家就像清河县最另类的大户。几乎难在清河县听到什么念家庄好或不好的消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