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相信阿诺尔的眼光,以后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提防着亚丝娜了。
“在鲁尼古纳有一种和拉斯加顿的魔法类似的能力,我们称之为刻咒,刻咒师把咒印整理成适合武器的形状然后刻在武器上,只要向武器里灌输魔力就能使用刻上的咒术。”
“队长的太刀上刻着的是‘月斩’,一道半月形的斩击,而你这把武器刻的是‘雷切’,是在太刀上附着一层电激流,能够大幅增加太刀的攻击力。所以你想用刻着‘雷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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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切’的太刀释放出‘月斩’,这个做不到。”
阿诺尔低头看着手中的鸣佐,喃喃地道:“原来它叫太刀啊……”
嗯?亚丝娜愣住了,是自己表达有问题吗?为什么重点会是这个?
贝拉德并没有察觉出阿诺尔的思维有异样,因为他已经习惯了:“那看来是不行了。”
“不能改变上面的刻咒吗?”阿诺尔看着鸣佐刀身上发亮的怪异符号问道。
亚丝娜摇摇头:“每个刻咒师刻的咒印都是他们自己改过了,就是让同水平的刻咒师来改写咒印都很难,别说你一个刚刚知道刻咒是什么东西的人了。”
“这个不急,等你以后去鲁尼古纳以后再去解决也不迟啊。”贝拉德拍拍阿诺尔的肩膀说道。
“你们其他的队员武器上有没有刻咒?”阿诺尔忽然问道。
“除了队长的武器之外,貌似还有两个人的武器有刻咒。我的武器就只是普通武器,我的等级还没那么高。”亚丝娜忽然想到:“你为什么不直接用队长的武器呢?”
“被炸碎了。”阿诺尔郁闷的说道,在引爆铁球里面的爆金时,为首者下意识地用太刀护在自己胸前,那把太刀现在已经成碎片了。
“贝拉德你把那两把有刻咒的武器拿到地下室去,还有碎片也都拿过去,我要去准备一点药剂。”说着阿诺尔冲出房间。
贝拉德和亚丝娜看着阿诺尔的背影,亚丝娜开口道:“他总是这么火急火燎的吗?”
贝拉德点点头:“他能用跑的绝不会用走的,以前他很少在家里呆着,一个月能在家呆七天就算多的了。现在连塔都出不去,肯定憋坏了吧。”
亚丝娜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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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诺尔一人坐在地下室,举着两把刻咒武器研究着。
这两把武器上的刻咒远没有“月斩”和“雷切”强,一把太刀是能够放电,但电的威力只能让人的身体短暂的麻痹,因为它是间隙放电的,间隙时间却有二十秒之长,就算能麻痹一下又有什么用呢?
另一把是能突然放出亮光,整个刀身瞬间变成小太阳一样璀璨,让敌人短暂地失去视觉。这个用处倒还可以,但貌似是吸收阳光来储存能量的,吸收半天阳光释放一次。
这两把很明显没有为首者用的那把等级高,都有很大的缺陷,倒像是辅助为首者进行攻击的,阿诺尔看着刀身上的咒文,脑海里努力回想为首者释放“月斩”时刀身上的咒文。
尽管只看到了一眼,但阿诺尔还是能记起大概的完整咒文,只有靠近刀柄的咒文他没有看的太清,回忆起来一片模糊。
反正那两把太刀效果并不怎么样,干脆把它们吞掉,看看有什么影响,就算把刻咒毁掉了也不心疼。
左和右各自咀嚼着太刀,一会功夫就把刀刃吞进口中,把刀柄吐了出来。
嗯,感觉……和普通的锻钢味道没什么区别,咦,有一些貌似并没有吸收,左和右咧着嘴吐出来几个金属碎片,舌头也伸了出来,像极了小孩吃了什么苦味的东西。
阿诺尔惊喜地捡了起来,这些碎片竟和他记忆中太刀上的咒文形状一样,也就是说刻咒了的金属片是无法吸收的!那这样把这些碎片拼在一起会不会起到原来的效果?
迫不及待地把断裂太刀的碎片吞进嘴里,但吐出来的只有五六块碎片,貌似被打碎的刻咒会失去力量变成普通的金属。
两把太刀加起来有十几片碎片,加上刚吐出来的正好二十片,阿诺尔并没有急着去拼咒文,而是把那条具有麻痹效果的咒文碎片找出来按原顺序拼好,依次塞进右的口中,在右的嘴里拼在一把太刀的刀刃上,然后将太刀拔出来。
将能量输进刀刃中,刀刃上的咒文从下到上依次亮起,一道紫光从刀刃上一闪而过,阿诺尔兴奋地原地翻了个跟斗,拿着刀刃手舞足蹈了一番,干脆把鸣佐也消化掉了。
对不起,由姆佐,不过它依然会或者,只是会换一个更强的身体。
鸣佐上产出了十一片咒文碎片,阿诺尔看着这三十一片碎片犯了难,这是要一个一个试吗?这有多少种组合啊!
唉,一个一个试吧,反正时间有的是。
这三年的监狱生活磨练出了阿诺尔远超常人的耐性,吃饭时跑上楼匆匆吃了两口就又把自己关在了地下室。
贝拉德也没有闲着,带着萤火狮子推着钢珠滚滚来到了树林里,嘱咐它们在树林里呆上一天,明天晚上接它们回去。
萤火狮子原本就经常在这片树林里休憩,待一天时间完全没有影响。而钢珠滚滚则伸出脑袋打量了一下周围,然后缩成一个球开始睡觉了。
亚丝娜帮着贝拉德收拾了一下阿诺尔的私有物,将柜子里的药剂都搬到地下室,让阿诺尔藏起来,把之前打斗过的痕迹清除掉,防止教廷的人发现什么端倪,惹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亚丝娜也是细心,向贝拉德询问了阿诺尔家族的一些简单规矩以及拉斯加顿的习俗,防止露出什么破绽来。
贝拉德一边教亚丝娜一边感慨,阿诺尔的眼光实在是准啊,到现在还没有看错人的情况,照这样看来把亚丝娜收留作为阿诺尔的侍女确实是一个不错的决定。
既然阿诺尔告诉了她这么多事情,就压根没打算放她离开。
嗯——琳,丽贝卡,现在又加上亚丝娜,虽然贵族是允许一夫多妻,但阿诺尔现在是不是有点太早了?身为管家的他应该为阿诺尔仔细筹划一下了。
三人又忙碌了一个下午,晚上吃饭的时候才又见面。
阿诺尔的精力消耗的很多,整个人无精打采的,时不时盯着空气发呆,一下午他试了上千种组合方式,每次都要消耗能量,虽然恢复地快,但精力却没有一点恢复,疲劳逐渐累积起来。
贝拉德和亚丝娜一人教一人学,一下午倒是过得很轻松,亚丝娜现在对拉斯加顿的生活很有兴趣,当然是监狱外面的生活,阿诺尔听她在餐桌上还在问贝拉德问题,打了个哈欠说道:“等教廷的人走了以后,你和贝拉德一起去采购吧。”
亚丝娜愣了一下,见贝拉德没有异议,一副言听计从的表情,不由得问道:“你们敢放我出去?”
贝拉德笑笑:“为什么不敢,你又不是什么凶恶猛兽,放出去会伤及无辜。”
亚丝娜摆手:“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现在可是囚犯啊,你们不怕我跑了吗?”
“其实咱们三个人里,就只有你自己还把自己当囚犯吧。”阿诺尔目光呆滞地说道。
亚丝娜愣住了,现在想想,貌似自己的确没有被欺负,反而比阿诺尔强得多,起码自己现在睡得是阿诺尔的床,而且自己还能离开黑塔……
这时贝拉德笑眯眯地开口了:“怎么样,有没有打算留在拉斯加顿,成为阿诺尔的侍女啊,别的不说,我可以保证这是你这辈子做出的最幸运的决定。”
亚丝娜眼睛有些湿润,她有点被感动,可嘴上却很强硬:“你怎么这么肯定,他还不一定能出去呢。”
“等等,贝拉德你怎么不和我商量一下!”亚丝娜没想到自己还没说什么,先提出反对的竟然是阿诺尔本人。
贝拉德抱胸昂首:“我身为你的管家,召一名侍女的权利还是有的,如果亚丝娜同意,我相信她优秀的会超出你的想象。”
阿诺尔丝毫不掩饰自己狐疑的视线,在亚丝娜身上扫来扫去,似乎在问她真的有这么优秀吗?
“等一下,如果不让她成为你的侍女,你为什么要告诉她那么多事情,甚至连左和右都给她看了?”贝拉德忽然严肃起来,连带着阿诺尔也褪去昏昏欲睡的姿态,眉毛也拧了起来:“我只是单纯的和亚丝娜交换问题,你这么一说——”说着话忽然半途停了下来,两人齐刷刷地把目光投在亚丝娜身上。
“你只能做我的侍女了,亚丝娜小姐!”
亚丝娜已经从呆滞的状态恢复了过来,一脸忧郁的表情说道:“我还有别的选择吗?我就想问一下身为侍女有什么引进的义务,暖床什么的要不要做啊?”
这回轮到阿诺尔和贝拉德愣住了,随即两人相视大笑,亚丝娜也勾起了嘴角。
“我就说她优秀地超出你的想象。”贝拉德笑着说道。
阿诺尔站起身伸出手掌看着亚丝娜说道:“我以赫芬斯公爵之子的名义,邀请你做我的专属侍女,请亚丝娜小姐做出你的选择。”
亚丝娜也站起身,把手放在阿诺尔小自己一圈的手掌里:“我很荣幸。”
简单的仪式之后,三人继续吃饭,但氛围明显变化了很多。
从这时亚丝娜算是真正融入了阿诺尔的团体,在鲁尼古纳那个等级森严的地方她过的很不快乐,加上没有亲人朋友,离开了也并没有什么乡情。
“阿诺尔米在地下室捣鼓了一天弄出点什么名堂没有?”贝拉德问道。
阿诺尔忙着吃东西,腾出一只手凝出一把刀刃,刀身上咒文亮起,刀尖上凝出一个亮点,然后逐渐变大变成一个电球,白紫色电光围绕着电球起起伏伏,噼啪的电火花爆炸声十分密集。
贝拉德注意力完全在越来越大的电球上,完全没有注意亚丝娜那惊讶到呆滞的表情,手中的叉子都掉在桌子上,小嘴张得能塞进半个拳头。
电球差不多人头大小时,被阿诺尔扔了出去,飞快地撞在墙壁上,留下一片焦黑后消散无形。
“唉,忙了一天就拼出了一个咒文,效率好低啊。”阿诺尔对自己很是不满。
亚丝娜一拍桌子激动地跳了起来:“你知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刻咒可是鲁尼古纳独有的技术,是从不外传的,一个外人会刻咒对鲁尼古纳的影响有多大你知道吗?还有,你是怎么办到的?一个能够自己刻咒的刻咒师少说也要学习基础知识一年以上,自己实践则没有期限,全凭自己的努力和天赋,你一天就把‘元雷’刻出来了!你真是……”亚丝娜已经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阿诺尔了,急的直跺脚。
阿诺尔对亚丝娜的反应很是不解,自己只是随意的拼一下而已,说白了就是个拼图游戏,至于这么激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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